“你打劫呢!”詭不凡麵色變了變,表情有些古怪的問。
“自然。”楚惜舉杯說道。配的她那一身慵懶,狡猾的如同一隻狐狸。
西冥長彥自然是注意到樓下那長得分外俊美的男子,但是他身上自然而然發出的一種高貴氣息卻讓他感覺到非常熟悉,但是不可否認,就連他自認相貌上流,但是在麵對這個人時,卻活生生被壓了下去。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他不敢相信,這世間有這麼漂亮的一個男人。這種美麗在他身上絲毫不覺得娘氣,而是一種勾魂奪魄,讓人無法嫉妒,不過他今日要請的人也在他身邊,這人最好是有真材實料,否則他會將這兩個人一同扔到清倌欄裏。他不勉想起楚天今日不知道是破斧成舟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會在朝堂處處與他作對,而且有幾個不起眼的小官也敢來找他的麻煩。他確定這是楚天的授意,不過是退了一門親事。大不了把楚惜娶做正妃不就好了?但是楚天可是牢牢地記得,皇帝是不可能將楚惜嫁給這個出生低賤的五皇子,家中又隻有三個女兒,楚蓉太小,楚惜是要留給太子的,剩下的就隻有楚襄。
西冥長彥心裏憋著一口火,拿起桌邊的茶喝了一口才冷靜下來。
西冥長風將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舉一動看的清楚,不勉嘲笑道。
“五弟若是不快,大可回去。我怕皇家威嚴嚇到了諸位才子。”這番話說的既體貼諸位才子,又說明了五皇子現在心中不快。眾人心中皆是對這位心中愛才的三皇子有了好感。
西冥長彥自然是知道西冥長風耍的心眼,當下,虛弱一笑。“我近日有些操勞,父皇交於弟弟的事自然是全力以赴,與皇兄的悠閑自然不可比,皇兄說笑了”
這番話就算是楚惜也要多瞧一眼,不但說自己累成這番模樣還來求才,更是告訴諸位才子,自己才是皇帝重用的那個。
三皇子西冥長風不同於太子和五皇子,太子執掌朝中大半力量,而五皇子則是握住了皇帝身邊的禁衛軍,還得了戶部邢部兩人大人的支持,如今正是如日中天,誰都看的出皇帝偏袒太子,但是國家大事,帝位之爭向來不是皇帝可以左右。也是一種笑話,皇帝的遺詔即便是下了,隻要得位順利,殺幾個見證人又有何妨,唯一。所謂遺詔,遺詔就不能被改嗎?事在人為,何以自縛手腳。
諸位大人,與樓下才子緩緩對答,楚惜與詭不凡就笑眯眯的在一旁談論詩經,在藥廬兩人閑得無事也會這般,周圍離的近的人聽著也入了迷,不自覺的就在兩人身邊圍了個圈。
詭不凡緩緩道。“何事以為大?”
楚惜白玉般的手指把玩手中酒杯:“對飲杯中酒。”
詭不凡無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楚惜問道:“今日來客為誰?”
詭不凡拿起筷子敲著桌子,清脆嗓音帶著蕭然態度緩緩唱道。
得友楚卿挽來風兮,酌酒傾滴。
田廬涿郡暢流雨兮,執傘將離。
尊月郎星詩換金兮,異道反去。
楚楚問凡客為誰兮,權主益棲。
……。楚惜在一邊笑的開心,不忘給詭不凡打著拍子。至於樓上人的臉黑成什麼樣,她是不會管的。
“不知兩位兄台,何事笑的那麼開心,可否與石某分享一下?”石墨白走了過來,帶著自以為然的欣賞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