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會突然間莫名其妙的感到悲傷,難過,甚至是煩躁,如果有,嘿嘿,看看上一章,你就知道你身邊是路過了一個有些道行的鬼魂,不要怕,別回頭就好。
那天,告別了柳晨風那個多愁善感的傻鬼之後,我便往宿舍方向,邊走邊想,這個柳晨風給我的感覺細細一想,就發現有點怪,但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太多,在遇到柳晨風之前,我隻遇到過一隻厲鬼,還是一個沒出娘胎就流產了的鬼嬰。
繪畫社的活動室離我們宿舍並不遠,以至於我回到宿舍之後,眼睛還是紅紅的,不過好在眼淚已經被我全擦了去,但還是沒能躲過我們宿舍裏的那三個火眼金睛。
一推開門,本來在推著塔的白毛和老竇齊齊扭了過來,看一眼是我之後,又把頭轉向了遊戲,我看他們沒注意,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可突然兩人又齊齊地把頭轉了過來,老竇把鼠標“吧嗒”一下,往桌子上一摔,快步起身走了過來,白毛也差不多。
“蘇然,怎麼回事?哭成這樣?”老竇一臉憤怒加疑惑,白毛在邊上沒說話,點了點頭。
介紹一下,這個老竇是我們宿舍裏排行老大的人物,全名竇凱星,隻是單純的因為年齡大,90年正月生的,湖北人。
白毛,宿舍排行老三的人物,三月出生,比我大三個月,全名陳英俊,東北人。
“吱”,廁所的門也打開了,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我一臉凝重。
強子,我們宿舍排行老五,八月份生日,全名李文強,浙江人。
“老四,怎麼回事?”強子悶聲問道。
他們三人見我沉默了一分鍾,還沒說話,不由得都愣住了,臉上的表情都變化著,而且用那雙X光電眼在我身上進行著全身掃描。
我能怎麼說?難道要說遇到了個牛掰的鬼魂,被他的情緒感動的哭成這樣?
那要被笑死的,我才不說。
老竇三人看我一臉糾結,於是他勾了勾手,三人彎腰勾背頭湊在一起,嘀咕了一下,再抬起頭時,那憤怒和疑惑一掃而空,三人的臉上皆是一副同情的模樣,我正疑惑間,強子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歪脖樹呢,沒事,失戀沒什麼大不了,兄弟們都在。”
等等,他們的腦洞是不是太大了,我連女朋友都還沒有的人,哪裏會失戀,正要開口解釋的時候,白毛也上前拍了拍我肩膀,說:“啥都不用說了兄弟,這些天我們都看在眼裏,人間正道是滄桑,別去理那死婆娘,你要實在心裏難過,哥幾個陪你喝酒去。”
人間正道是滄桑的下一句,他未免接的太露骨了吧,再說了,是哪個死婆娘我還沒搞明白。
此刻白毛和強子一人搭著我一邊的肩膀,最後上前的老竇瞅了瞅,直接拍了拍我的頭,說:“餘以微那娘們,我早看她不順了,不但勾搭著你,計二,計三的有好幾個都被她勾著呢,那種破船你就別惦記了,掉水裏指定頂一頭水草上來。”
我“啪”的一下打掉了老竇放在我頭上的手,這群人真想的太多了,餘以微隻是跟我借了兩隻筆而已,總共說了不到十句話,分在了一個星期裏,居然能讓他們想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