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正和店員熱情的為客戶準備著新出爐的漢堡,突然,長長的隊伍前走上一個男人,長著一張形似獵人般俊闊的臉,大約二十五歲的樣子,碧藍的眫子猶如餓虎般深邃,劍眉高鼻,全身上下簡直就是力量的化身.
確切的說,這個男人連骨子裏都散發著一種森寒的氣質,那似一種來自歲月的狂野,又似一種積澱青春的苦澀。尤其那雙弓眉下的眼睛像一池碧水,清澈、深不見底,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幹淨卻又那麼的神秘。
此人名叫邵振,乃市刑偵大隊長,十八歲時進入市公安局刑警隊,從此展露鋒芒,連破各大奇案,親手捕獲的悍匪罪徒數以百計,不過因學曆上的限製,升遷的機會很少,但在公安內部,他卻早已成了赫赫有名的傳奇人物。不誇張地說,邵振就是市刑警大隊的標誌,即便是脾氣火爆有‘東北狂虎’之稱的巡警大隊長孫震剛到了他的麵前,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邵隊長”。
邵振對一旁正忙著的阿木麵帶微笑的說道:“阿木,一份A套餐。”
阿木聞聲立馬扭過頭,欣喜的回道:“好嘞,早給您準備好了。”阿木一手遞過包裝好的漢堡又接著問道:“嗬嗬,老大,這麼多年了,您吃不膩麼?這個套餐您都吃了三年了。”
邵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提著早餐慢慢的走遠了;店前的長隊依然在耐心的等候著,阿木轉過身對一旁的店長說道:“您看下店,老規矩,10點準時關門,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解下圍裙便走進了後門。
富恒海上威尼斯的一座別墅內氣氛顯得格外的壓抑,這座別墅因為是私人定製,所以與其他島嶼的別墅不甚相同,最明顯的區別是外麵有了一道銅牆鐵壁般的圍牆。整個富恒別墅區僅有五個島嶼別墅是私人定製量身打造的,可想而知這五個島嶼的主人身份何其高貴。
別墅內光頭保安用毛巾捂著臉,麵對著一個女人,隻見她似乎五十來歲年紀,但麵容甚美,此時臉色陰沉,光頭保安吞吞吐吐的對女人解釋道:“夫人,那人的腿法真的太厲害了,您也知道我是什麼來頭,十年特種兵生涯不是白混的,手裏還拿著一把槍,竟然連出擊的一點機會都沒有,那家夥的腿法著實好可怕。”
女人一聲喝道:“放屁,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人沒抓到不說,竟然還不及時通報,要不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發現項鏈不見了問起,你是不是就打算隱瞞了?還是壓根你就是內奸?”
光頭保安:“怎麼可能,再借我十條命我也不敢啊,我以為他剛進來正巧被我逮著了想逃跑,您房間的燈又是關了的,就沒敢打擾您休息啊。”
“一個賊都抓不住,簡直就是飯桶,還不如養條狗。”
光頭保安:“是是是,要是再讓我遇見那兔崽子,我非得一槍嘣了他不可。”
女人又大怒起來:“哼,就您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在這跟我扯,別忘了,槍是川爺為以防萬一才給您們佩戴的,但在國內的法律絕對不允許的,別以為打腫臉就想充胖子,到時候牢飯有夠你吃的。我剛檢查了我的房間,除了丟了兩條價值300萬的項鏈外倒是沒丟什麼其他東西,我到懷疑是一般偷雞摸狗的小毛賊,您別讓賊跑了在這找一些荒唐的理由騙我,老娘都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不是小孩子,這件事暫時不要報警,傳出去讓別人知道我們川家著小偷不上明天頭條才怪,川爺的脾氣您也知道,恐怕到時候您這條小命也難保了,下去最好給我好好查清楚,黑也好白也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光頭保安慌忙扯下敷在臉上的毛巾抹了抹頭頂冒出的汗珠連連回道:“是是是,夫人,小的這就去辦,一定會給夫人一個交待。”
川夫人靜靜的走到屋外的廊台上,凝視著遠方的碧海天空,神色極其凝重,心裏不由的憂道:“難道他回來了?不可能,他早就應該死了,這絕對不可能,可是如果真像啊彪剛說的那樣,若不是他還會有誰會少家的絕學?難道?是少義還有私生子?不行,我得打個電話給冬國。”思忖間川夫人便拿起手機撥了出去,電話那頭卻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放下電話,川夫人心裏籠上一層愁雲,失望的歎息道:“哎,我竟然忘記了,冬國今天正好回國,現在應該正在飛機上呢,看這記性越來越不好了。”川夫人正欲放下手機卻突然傳來一條簡訊:親愛的,我剛上飛機,馬上就起飛了,信號不好不能接打電話,分開多日,甚似想念,今晚,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
看著手機川夫人臉騰地一下子泛起了紅盈,搖了搖頭略帶幾分羞澀的表情,念叨:“老不正經的,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肉麻,今晚看老娘讓你吃不完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