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見到邵振立即上前打了聲招呼:“老大。”
邵振:“辛苦了,您們在一邊等著我,放心,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邵振說完就向川冬國的車走了去,保安欲上前堵邵振卻被川冬國叫住了:“還不給刑偵大隊長讓路,你們是想進耗子麼?”
保安一聽乖乖的撤到一旁,讓出一條路直通車門,邵振大笑道:“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兄弟不懂事,如有得罪川爺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
“是邵大隊長太忙了都沒時間教育,改天我幫邵警官好好教育下。”川冬國自顧自的閉上雙眼,作一副牛逼吊樣,連邵振都懶得看一眼。
邵振站在車窗外,心裏湧出幾絲不爽:“老子的兄弟自己不會帶,還要你個土鱉來管?”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牽強的帶著幾分微笑回道:“川爺,我們做警察的也隻有一個原則,秉承的宗旨就是為人民服務,所以這麼做也都是為了您的人身安全考慮啊!”
川冬國“哼”了一聲,說道:“屁,邵警官,說白了,警察也不過是人民養的一條狗,哪有狗見了主人不但不搖尾巴反而還不讓主人回自己家的?”
邵振一聽,橫眉一擰,剛強忍在肚子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微笑瞬間落了下去,揚手示意正欲衝過來的弟兄回去,說道:“川冬國,別以為叫你一聲川爺,你真就當自己是爺了,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會讓你為自己的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嗬,你是在開玩笑麼?在天城敢動我川冬國的還真沒聽說過,就憑你?”川冬國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臉上帶著一種不懈的冷笑。
“對,就憑我,邵振。”邵振拇指堅定的指著自己胸膛,一字一詞字正腔圓的放聲說道。
川冬國轉過身來對著邵振大笑道:“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不過,我想知道的是,憑什麼?”
如果說此刻川冬國是一隻春風得意、自以為是的瘋狗,那麼邵振現在則是一匹站在冷風裏的狼。邵振沒有理會川冬國,而是將頭轉向一邊,淡淡的說道:“你以為小區的監控記錄丟失、監控係統癱瘓就沒有了你昨晚在場的證據嗎?我告訴你,你太異想天開了。”
“邵警官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洗耳恭聽。”川冬國剛得意忘形的樣子收斂了些,聲音也輕了下來。
邵振低下頭,俯下身子冷冷的看著車窗裏的川冬國,說道:“什麼時候川爺的智商怎麼也到了讓人著急的地步呢?難道你忘了,你的好兄弟霍華強的車上也裝了監控錄像麼?”邵振說著一手拿出手機在川冬國的眼前晃了晃,又繼續說道:“要不我現在就給川爺欣賞一下。”
川冬國聽到這裏,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一下子青了一大塊,心裏大罵道:“昨晚竟然忘了霍華強這畜生的車上還安裝了監控,這下糟了。”看著邵振此刻窮凶極惡的眼神,那種眼神像極了冷夜裏一匹餓慌的狼,正狼視眈眈的盯著一個肥胖的人。剛才還猖獗孤傲的川冬國不禁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臉色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轉變,急忙輕聲略帶求和的口吻說道:“邵警官,您隻要把手裏的錄像給我,您要什麼都可以,豪華別墅、女人、錢財勢力,我統統都能滿足您。”
邵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哎,都說狗急了會跳牆,沒想到川爺急了連坑和牆都分不清,你說如果一隻餓了幾天的貓抓到一隻老鼠,您給他幾十塊牛肉它會放了老鼠嗎?”
川冬國憤懣的扭過頭,看著擋風玻璃,怒道:“如果邵警官不識抬舉的話,可能我車外的這幫兄弟們會不高興的。”兩個人,一個心懷仇恨、窮凶極惡的警察,一個狂妄自大的罪惡巨頭,他們在瀟瀟的晨風中對視著。兩個人的目光似乎比風雨更加寒冷,足要把這座城市都凍住了一般。
此話一出果然有效,剛才散到一邊的保安慢慢的向川冬國的車靠攏過來,所有警員也都已持槍待命。
邵振見狀二話不說,拔出手槍指向天空叩響扳機,“砰”地一聲悶響直破長空,嚇得保安不敢再向前靠近,邵振擲聲力道: “我現在槍裏還有7顆子彈,如果你們的動作可以快得過我手中的子彈,不妨可以試試,但是機會隻有一次,擋我者死。另外我的兄弟也已經隨時候命,我們這群人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一向不喜歡威脅,麵對威脅,都很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