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鬼魅,氣氛驟然間涼了下來。
許久後,邵振才擲地有聲的道:“我勸你現在最好束手就擒,如果你非覺得自己有實力跟我玩,我邵振不介意奉陪到底。”邵振的眼裏閃爍著無法遏製的怒火,直直逼向花小賢。
“哈哈……是嗎?我花小賢最喜歡對那些自認為能力出眾的傻逼出手了,我可以有一百種方法孽得你心服口服,信不信由你。”花小賢說話間已經將手伸到他的腰間試圖去摸什麼東西。
這一微妙的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邵振那目如鷹隼的眼睛。
“嗖!”
一陣颶風平地而起,憑空而逝。
待到花小賢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雙手在發顫,被一直強有力的手臂捏住喉嚨已是動憚不得,一股節奏不平的粗氣撲麵拍打著花小賢的每一個毛孔,幾近窒息。
“而我,隻需一種方法,足以讓你頃刻喪命。”邵振說著又加重了些腕力,聲音冰冷,像一把尖銳的刺刀深深刺進花小賢的心髒,不帶一絲猶豫。
花小賢滿脖子冒起粗細不均的青筋,雙腳直蹬,掙紮著吸收每絲可以吸收的空氣,臉部漲得通紅。
而遠處還站在原地的少將和可巴則眼目呆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半天沒緩過神來。
“少爺,你剛才看清楚邵隊長是怎麼過去的麼?”此時可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咧著嘴愣愣問,仿佛已被這一觸目驚魂的一幕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掉了一顆門牙。
“風!”半晌後,少將才頓頓的說道,好像這個字從他嘴裏跳出來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
眼看花小賢就快一命嗚呼了,而邵振卻像似著了魔似的,沒有一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少少少……少爺,邵隊長好像在玩真的誒,這樣下午會出人命的。”可巴看情況不對勁拐了一下少將,吱嗚道。
少將見情況不對勁,本身邵振已是通緝犯,要是再出條人命,那他也就是同犯了,心想不妙,立馬奔向前去伸手阻止,急道:“邵隊長,息怒息怒……出人命就不好了。”
“邵大哥。”小寶被邵振的這一舉動嚇住了,有些害怕,不忍大聲叫起來。
邵振右眼隱約呈現出淡淡的紅色,整個人都有一種瘋狂的凶狠氣勢,仿佛受傷後愈加瘋狂的野狼一般。
“邵隊長!”少將用力的抓了一下邵振的手臂,毫無懼色的再次提醒邵振,字句有力。
這時邵振呼吸聲才越變得緩慢,鋒芒的目光漸漸開始萎靡下去,緊繃的神經一散,鬆開了花小賢的脖頸,並伺機隨手往花小賢的嘴裏塞了一顆不知名的東西,猛一捂嘴巴,硬是讓花小賢吞了下去。
花小賢瞬間像似失去束縛的一顆爛橘,“哐當”的坐在地上,猛地幹咳了幾聲,已嘔吐不出東西,隻好吞咽了幾口唾沫,方才慢慢平靜下來。
“邵隊長,你給他吃了什麼啊?”一旁的少將疑惑的問。
邵振斜睨了眼花小賢,淡淡的回道:“就一顆測謊丸,如果他不說慌,就不會出人命,說謊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哦哦哦……”這時少將緊懸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了下來,要是花小賢真的死了,那他們可是賊沒抓到,反而又加一條殺人罪,這生意太劃不來了。
“你最好別動,隻管無條件配合,不然你就再也沒有一次醒來的機會。”邵振冷冷的丟出一句,並不再看花小賢。
“是是是,小賢再也不敢了,一切聽從大俠安排。”此刻花小賢對邵振的恐懼猶如在心底烙上了烙印一般,聽邵振如此疾言厲色,連說話間牙齒都在打顫,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之氣。
麵對花小賢的突然轉變,讓少將生起一些好奇,不由伸腳絆了絆花小賢,問:“喂,傻逼啊,我很好奇一個問題,你剛才是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啊?啊?”
“我我我……”花小賢臉色微變,但又不敢反抗,突然想起了什麼,欲伸手去拿,即被少將一腳踩住。
“藏了什麼?可別跟本少爺耍花樣哈,不然出事我可幫不了你。”
“槍。”花小賢見被逮了個正著,戰戰兢兢的瞥了眼正望著自己的邵振,隻好老實交代,不敢怠慢,直直的道。
少將點點頭,半信半疑的又問:“傻逼啊,你跟我就別繞彎了,剛才我看你輕功蠻好的,專門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