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夏頭暈的厲害,一陣天旋地轉的,就被一股力量壓在了身下。
這感覺和那場以為是夢的感覺,完全相同。
她的理智還沒有奪去,但是渾身沒有力氣,隻能清晰的感覺自己的肌膚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放……放開我……”
淩夏喘著氣,虛弱的說道。
她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起來。
縹緲的視線中,一個輪廓模糊的人映入眼簾,她想要揉眼睛看清楚,卻渾身無力,仿佛被打了麻藥。
她很清楚那人正是肖歎,那個周身被寒冷所籠罩的男人。
淩夏現在隻想搞清楚一件事。
就是他口中說的任務……
究竟是什麼呢?
……
又是個寧靜的夜。
臥室裏,縈繞著歡好後的味道。
床上,女人全身隻蓋了一個白色的薄紗,旖旎的身姿靜靜的躺在那,肌膚白皙,如同牛奶般絲滑。
海藻般的青絲鋪灑在一側,清秀的五官,睫毛如同羽扇的垂著。
淩夏蹙了蹙眉,感到身子的不適,嚶嚀了聲後,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的,仍舊是熟悉的場景。
她轉動了幾下眼珠子,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渾身的酸軟及腿間的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她剛要動,就感覺手腕有個冰涼的東西束縛她。
低頭,就見一個金屬材質的手銬,正拷著她,白皙的手腕有些紅。
手銬連著個鏈子,一直延到門外。
淩夏咬唇隱忍,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她居然被囚禁了!
像隻狗一樣,拴上了鏈子!
哢嚓——
這時,房門的鎖被打開,一雙男士尊貴的皮鞋入了眼。
順著向上看,隻見男人宛若天神般的俊顏,眼中仍是薄淡的光。
他手中端著飯菜,步子不急不慢的走了進來。
放在床頭桌前,言簡極了:“吃吧。”
淩夏看著可口的飯菜,也才感到饑餓。
但,她倔強的別過頭,:“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裏麵下毒。”
她當時就是信了他,才又被狗啃了一口!
“你可以不信。”肖歎淡淡的別了她一眼。
看著女人倔強的側顏,眼中有了幾分興趣。
這個女人的性子還真是少見。
有意思!
“你可以選擇不吃,餓的不是我。”肖歎正了正領帶,轉身離開。
伴隨著房門落鎖的聲音,淩夏轉頭,聞著飯菜的香味,饑餓的舔了舔唇。
肚子也適時的咕嚕一響。
不吃!絕對不吃!
她就不信,她餓死,他也不放過她!
就這樣,她就這麼幹坐著,等的花都快謝了。
哢嚓一聲,門鎖又被打開,肖歎走了進來,看著桌上一口沒動的飯菜,勾唇笑了笑。
果然,他就猜到她不會吃。
“這麼有脾氣。”肖歎捏著她的下顎,彎著唇角,淡笑道:“你不吃,可以,但你的身體需要。”
“什麼?”淩夏蹙眉,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勺子飯菜就強行送進了她的的口腔裏。
“嗯……”淩夏甩了甩腦袋,不想吃,這男人力氣大的厲害,都容不得反抗。
“我不吃!我說了我不吃就是不吃!”
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淩夏猛地推開他,將飯菜吐在了地上,抹了一把嘴。
她無緣無故被囚禁,被睡,現在還連一點自主權都沒有了!
憑什麼!
肖歎望著地上她吐的東西,蹙眉,眼底的嫌棄與寒光並存。
他的耐心算是徹底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