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霜的耳垂白皙小巧,性感得讓姬阡玉一時之間沒有把持住,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吻了下去。
姬阡玉將若霜的耳垂含在口中,又舔又咬,一臉的沉醉,直到一道清冷的嘲諷聲響起,姬阡玉才猛地回過神來。
“北堂旭,你有那麼饑渴嗎?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連個寡婦都不放過?”
慕容殤的嘲諷聲中含著隱忍已久的怒火,一雙清冷的冰眸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姬阡玉看,似乎要將他看出幾個窟窿來。
慕容殤的聲音,不但震醒了姬阡玉,也將若霜的神智給拉了回來。
該死的,剛剛那一刹那,她非但沒有將旭兒推開,反而跟著沉醉了。
她這個樣子,怎麼對得起姬阡玉?
等這件事情結束後,她必須離旭兒遠遠的。
隨著慕容殤的一聲嘲諷,村民們也跟著議論開了:
“光天化日都敢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背地裏不知道幹了多少齷齪的事情,世風日下呀。”
“北堂旭這是什麼眼光?居然寧可去吻一個寡婦也不吻我?嗚嗚嗚,太打擊人了!”
“難道說,要想得到王子的吻,就得先讓自己成為一個寡婦?”
“要是我丈夫死了,北堂旭是不是也會這樣吻我?”
“你瞧剛才北堂旭吻得如癡如醉的模樣,實在是太感人了。”
。。。。。。
“大家誤會了。”
姬阡玉揚眸表態:
“我不是有意想要輕薄霜霜,而是,這對耳環如果想要發揮作用,必須沾染上我的唾液,所以我剛才不得不親吻霜霜的耳垂。”
聽了姬阡玉的解釋,若霜的臉色稍微好了點,低聲道:
“你不會先弄點唾液到耳環上,然後再替我戴上嗎?以後,不可以再這樣了。。。。。。”
“對對對,霜霜說的是,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替霜霜戴上耳環後,我才記起這件事情,希望霜霜莫怪。”
姬阡玉認錯的態度很是誠懇,讓若霜挑不出一絲錯來。
“算了,正事要緊。”
若霜不想再和旭兒扯不清楚扯了,越多糾纏隻會越來越難以放手,早點將食魂魔幹掉才是正事。
見霜霜不再追究了,姬阡玉終於鬆了一口氣。
剛剛急中生智,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壓根兒就禁不起任何的推敲。
幸虧霜霜沒打算追究,否則,知道他撒謊騙她,那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白天,若霜獨自一人走在澎湖村的角角落落,連食魂魔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夜晚,若霜依舊還是獨自一人四處遊蕩,還是沒有遇到食魂魔。
莫非食魂魔已經離開了澎湖村?
事實證明,大夥全都想錯了。
食魂魔非但沒有離開澎湖村,而且殺人的手段越來越凶殘了。
三天後的一個深夜,李大娘和陳小婷死了。
她們死狀慘烈,不但房間裏到處是血,而且連個全屍都沒有。
李大娘的腦袋在李家,雙手雙腳在張東海家,幹癟的軀幹則在李心蓮的家門口。
陳小婷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腦袋四肢和軀幹全都分散在澎湖村的不同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