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芹君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她很想破口大罵,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去找她!”
百裏堅拳頭緊握,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北堂梨。
就在這個時候,顧縉雲的傳訊玉佩發出聲音,顧縉雲取出來一看,發現信息是北堂梨發來了。
他故意將傳訊玉佩在百裏堅的麵前晃悠了一下,一臉苦惱地道:
“梨兒真是越來越粘人了,我這才離開多久呀,她就發了這麼多信息給我,真是沒辦法,一刻都離不開我,我真是累呀。”
百裏堅氣得渾身發抖,冷冷地道:
“她都說了些什麼?”
顧縉雲微微一笑,道:
“她說,我不在的時候,她孤獨寂寞空虛冷,所以跑去醫館照顧痕兒去了,叫我一辦完事情,就第一時間跑去找她,千萬不要在外麵喝花酒找女人,否則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
“顧縉雲,你收斂一點,梨兒是我的妻子!”
百裏堅強忍著怒火,厲聲吼道。
“馬上就不是了。”
顧縉雲騷包地理了理散落的鬢發,一臉的得意。
多年來的等待,總算沒有白費。
老天爺是厚待他的,雖然當初做錯了事,但卻在多年以後,給了他一個彌補的機會。
百裏堅強忍住想要將顧縉雲撕成兩半的衝動,站起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顧縉雲冷笑一聲,急忙跟上。
王芹君的唇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消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醫館,徐輕炫正忙著替病人把脈,若霜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長長的隊伍沒有盡頭,想伸手幫一把都不行。
也不知道姬阡玉抽了什麼風,放著大堆國事不理,跑來醫館指手畫腳。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堂堂太子妃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給男人把脈?硬是不準她替男子診治。
男的不行,女的總可以了吧?
可姬阡玉擺著一張冰冷的臉,一直跟在她身旁,害得女子們都不敢靠近,寧可排著長長的隊伍也不敢讓她把脈,深怕再也見不到明天的陽光。
“姬阡玉,你究竟想要怎樣?”
若霜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道:
“這是我的醫館,不是你的地盤,你憑什麼管我?”
“就憑你是太子妃呀。”
姬阡玉突然靠近若霜,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上,令她一陣酥麻。
她急忙退後一步,努力忽略身上的酥麻感,冷冷地道:
“別亂認妻子。”
雖然時隔三年,但若霜依舊可以感受到心中那一份窒息的痛。
“霜霜,當初,我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所以才會設局想要讓你對我死心,沒想到父皇居然找到了我,集合先祖遺留的靈識,我才得以活了下來。。。。。。”
姬阡玉還想再說些什麼,若霜卻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你做到了,我的確對你死心了。”
“霜霜,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
姬阡玉的語氣近乎哀求。
“不能!”
若霜聲音清冷地道:
“既然,在你命垂一線的時候,選了其他女人陪你走完最後一段路,那麼,不管是生是死,你的人生,就已經徹底與我無關了,我們隻是陌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