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有些失望地看著她,問道:“心喬,你真的不記得了?”
慕心喬仔細回憶,可想了好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她有些歉意地看著淩峰,不知該從何說起。
“昨晚你邊喝酒邊啃豬蹄,後來豬蹄都被你給啃光了,我怕你光啃骨頭,萬一被骨頭噎到可就不好了,隻得將你手裏的骨頭給扔掉。”淩峰抬眸對上她探究的目光,繼續說道:“我昨晚也喝的不少,後來隻記得你扯了我的衣袍,我想阻止,可有心無力。”
他有些幽怨地看著慕心喬,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慕心喬的臉一黑,看著淩峰赤著的上身時,提醒道:“你還是先將衣服穿好再說話。”
說著就要推他,可好半晌淩峰沒有動,她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低頭時發現自己正趴在他身上。
慕心喬隻覺得臉都紅透了,她迅速地起來,也許是她起得太急,竟又跌到淩峰身上。
淩峰悶哼了一聲,伸手扶住她,才免得她又嗑到地上。
慕心喬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可當她摸到淩峰赤著的胳膊時,迅速縮回手。
淩峰“嗬嗬”笑了起來,聲音愉悅:“心喬,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們昨晚可是什麼也沒發生,你是清白的,所以你還不是我的人。”慕心喬不禁蹙眉,耐心地解釋道。
淩峰指指肩窩的齒痕,好心地提醒:“這些印跡可都是你的傑作,你就是想抵賴,也賴不了。”
慕心喬揉揉眉心,說道:“你不用老是提醒我,昨晚我都幹了什麼蠢事吧。”
“我怕你給忘了,到時候我找誰哭去?”淩峰像個正在耍賴的孩子,有些鬱悶地說道。
知道跟他說不明白,慕心喬索性不再理他,看天色不早了,強撐著坐起來。
淩峰這才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將那些痕跡露出來,讓慕心喬看得更清楚些。
慕心喬也不惱,涼涼地說了句:“你若再敢這樣,我就給你畫出來,到時候滿京城都賣你的畫,你說我是不是能發一筆橫財?”
“這可不行,我的身子隻能給你看,你若是願意畫,想畫多少畫多少,不過隻能賣給我。”淩峰當即搖頭,霸道地提議,卻迅速將衣服理好。
清晨的陽光撒在荷花上,慕心喬想起古人用荷葉上的露珠烹茶,據說口感極佳。
“去找個竹筒來,我要搜集露珠煮茶喝。”話落就向最近的荷花走去,不客氣地吩咐道。
淩峰一怔,隨即滿心歡喜,想著要不要再找些有趣的事絆住她,讓慕心喬再多留在別院玩幾天呢。
想到這計劃的可行性,淩峰就不禁欣喜。
淩峰找來兩個竹筒,陪著慕心喬搜集露珠,等他們將露珠搜集好,陽光就變得有些毒辣。
滕英早就將飯菜準備好,慕心喬簡單梳洗後,跟淩峰一起用了早膳。
早膳過後,慕心喬才想起昨晚沒回府,如果被慕天成和慕明逸發現,怕是少不了一番叨念,到時候受罪的可是她。
她不禁懊惱昨晚怎麼喝了那麼多酒,果然酒誤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