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1 / 2)

舒開的心情有些鬱悶,自己以前在家的時候,可以感覺到父親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不但家裏的下人對父親畢恭畢敬,就是偶爾舒開和父親到了外麵,很多人對父親都很尊敬。舒開也隱隱感覺到父親所從事的生意很大,而且父親辦事的時候很凶狠,很雷厲風行。估計父親的競爭對手或者說對頭不會少,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父母會被公安局抓進去呢?舒開一直都在學校裏,實在是難以明白。看來這個問題隻有陳伯才是最清楚的,可是舒開現在隻是一個十多歲的小青年,和家裏的聯係實在太少,除了陳伯,他又能找誰呢?

看著麵前這個叫鄭師傅的出租車司機,舒開覺得他現在就是自己最可信賴的人,他又一把抓住鄭師傅的手臂:“鄭伯伯,你知道陳伯現在在什麼地方嗎?我想找他。”

“你陳伯現在公安局裏麵,暫時不能出來,你不要急,我先托人問問,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父母關在什麼地方,我也想去看看他們。”舒開想起父母,心裏隱隱作疼。

鄭師傅拍拍舒開的手:“你放心吧,我會盡力幫助你的,我是陳士湖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給你我的電話號碼,有事就聯係我。”

接過鄭師傅遞過來的名片,舒開打開車門下了車,他站在車窗門口衷心地對鄭師傅說道:“鄭伯伯,謝謝你。”

鄭師傅揮了揮手,的士開走了。

舒開走進酒店,燕姐坐在大堂裏麵等著他,看著舒開,她關心地問:“怎麼啦?”

舒開看著燕姐,突然有一種撲進她的懷裏大哭一場的衝動。

燕姐領著舒開進了酒店的房間,看著舒開沉悶的樣子,燕姐又一次問:“舒開,怎麼回事?”

舒開忍住了快要奔湧而出的眼淚,看著燕姐:“我父母被公安局抓走了,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陳伯也進去了,剛剛那個司機是陳伯的朋友,他告訴我,我父親的很多對頭要對我不利,要我不要回學校去了,暫時躲一下。我想剛才拿著鐵棍和砍刀的兩個人肯定就是我父親對頭派來的,他們專門守在那裏,肯定是要害我。”

燕姐聽了舒開的話,有些目瞪口呆:這是哪跟哪啊?

以前覺得舒開的行為有些奇怪,直到今天親眼看到舒開用小石子扔倒兩個大漢,舒開在燕姐的心裏的謎團越來越大,現在聽到舒開的話,燕姐更加迷惑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舒開一怔,順手在脖子下的玉佩上摸了一把,頓時全身的氣流周遊了一圈,最後彙集在丹田之處,他的感覺器官馬上變得敏銳起來。他一個箭步躍到門邊,用意識側耳在周圍搜索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

看著舒開警惕的樣子,燕姐有些驚奇也有些擔憂,她對舒開說:“你不要緊張,我叫了外賣,肯定是送餐的。”

燕姐開了門,是一個推著餐車進來的服務員,他把餐車停下來,燕姐付了錢,然後重新關上門,舒開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舒開和燕姐坐下來吃飯,舒開有些食不甘味,吃了兩下就放下了筷子,說是吃飽了,燕姐看著舒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舒開站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天空,正是傍晚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天邊滾動著一些黑雲,好像大雨將要來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