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爺剛一下馬車,就有侍從傳話來,“爺,如煙夫人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哈哈!她可說了是為何事?”國舅爺一聽是自己最寵愛的小妾,心下蕩然一片,心情大好。
“未曾說,夫人、夫人隻是說爺回來的時候便去她的寢室找她便可。”
“哈哈哈!好,你這便去回夫人,我這就去!”國舅爺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眯起,肉臉笑開了花。
那侍從來報過不過一刻鍾,房門外就聽到了國舅爺的大嗓門:“夫人,我來了!哈哈哈哈……”
如煙得意得揚起了一邊嘴角,哼,這個月,國舅爺還一次都沒有去過大夫人那邊吧?
一進門,如煙便扭著那曼妙的腰肢,款款迎了上來,“老爺,人家可想你了,您今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害人家好等……”說著,一雙柔軟的手臂如一條蛇一般纏繞上國舅爺的脖子,昂著胸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國舅爺的胸膛。
國舅爺哪經得起這般活色生香的挑逗,馬上把手上太後禦賜的糕點扔到了一邊,肥膩的臉上滿是笑容,眼神撲閃撲閃得盯著如煙美麗的麵龐,“哎喲,對不住了我的小寶貝,我這就來好好補償補償你……哈哈哈……”
說著國舅爺就一把將如煙纖細的身子抱在懷裏,朝著那層層紗幔背後的大床走去。
“爺,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如煙靠在國舅爺的懷裏,不安分的伸出蔥蔥玉指,在國舅爺的胸前慢慢的劃著圈……
“有什麼事都等會再說吧!什麼事都不比現在重要啊!哈哈……”國舅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把將如煙輕飄飄的身子扔在了床鋪上,猴急的就要壓上去……
“爺!”如煙嘟著嘴,不滿的撒著嬌,“你就不能先聽我說說是什麼事麼?”
“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還有什麼事比這事重要的?”國舅爺笑得贏蕩,搓著手,這就開始寬衣解帶。
“哼!我就知道爺您根本就不喜歡如煙,你隻是……隻是……”如煙似是極度委屈,抽抽搭搭的話都說不下去……
“哎呀,好好好,你說你說,什麼事?”國舅爺也耐不住如煙的軟磨硬泡,如煙那嬌羞含怨的雙眸一看他,國舅爺就已經心疼得不行了。
如煙瞬間破涕為笑,“爺,我就知道您對我最好了!”說著,如煙像是一隻乖順的小貓一般,窩進了國舅爺的懷裏。
溫香軟玉在懷,國舅爺心情大好。
“昨日,衷候府白家那個白如畫來求見爺,不巧爺卻不在家,說是為了承襲候位的事,我想著,這也是一件小事,便給應承了下來,爺,您不會怪人家自作主張吧?”如煙如水的眸子擔憂的看了一眼國舅爺的臉。
“就這事啊?”國舅爺隻是不屑的一笑,“我還以為是多大點事呢?就衷候府那破落戶是吧,得得,好像是來找過我好多次,我都沒搭理,沒想到還撞到你哪裏去了!”
“爺,這事,你看我都應承下來了,可怎麼是好……”如煙低垂著腦袋,一副憂愁相。
“那有什麼,那破候位又不值錢,改天我跟宗正司那邊打聲招呼就成了!”國舅爺大手一揮,完全是小事一樁。
如煙這才揚起一張笑臉,湊到國舅爺肥膩的臉上輕啄一口,“如煙就知道爺是最疼人家的!”
“哈哈,我的小寶貝,你知道就好!那這事我也答應你了,你要怎麼報答我啊……”國舅爺眯著一雙眼睛在如煙的玉頸酥胸前環繞著……
“討厭!”如煙嬌滴滴的輕笑一聲,一揚手,將國舅爺肥碩的身子推到在床榻之上……
今日的菜又早早賣完了,柳氏已經跟白苗苗提過好幾次,讓她多定些菜,可是白苗苗就是不願意這麼做。
今日早早打烊,柳氏又開始提起這事。
“苗苗,你看今日這菜又很快賣光了,這回你定要記著多定些菜才好!”柳氏正在幫忙收拾桌子
白苗苗想還是跟柳氏說清楚的比較好,免得每次都提這事。
“娘,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這個叫饑餓營銷,也就是說呢,每天我們供不應求,才會生意一直好!”
“什麼?你剛剛說的什麼什麼餓什麼?”柳氏停下手中的活計,一臉的不解疑惑。
白苗苗愣了下,暗道不好,剛剛怎麼一時鬆懈,忘了這可是古代,哎,本來柳氏就已經很疑心她了,這下估計更要起疑了。
“額,娘,我的意思就是說供不應求別人才會覺得我們家生意火爆,越覺得生意火爆就越覺得這火鍋很神奇,吃不到才會惦記嘛!”白苗苗趕緊將柳氏的注意力從那個現代化的詞語身上轉移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