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鐵抗礦主死了。此人是田易不假,可他隻是農村的一個孩子,今天才來報道。”玄清現在也有些懷疑了,田易可是早上出去過,難道……
“他是什麼村子的?”
“田家村。怎麼了。沒錯,那鐵抗和那些守衛就是我殺死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有本事就來報仇吧。”天易見這幾個人咄咄逼人,脖子一昂就接過了話茬。
壁哥的這麼一鬧,在涼亭休息的人,全部靠了過來。他們站在遠處議論著這裏麵的是是非非。
“麻痹的果然是你,給我殺了他。”
“啪,啪,啪,啪。”垂下的那根藤條忽的一陣擺動,站在跟前的那壁哥六人無一幸免,一人一鞭。
六個人看著身前像是毒蛇樣的藤蘿,一陣心顫,這是什麼東西。壁哥抽出一把刀,對著那藤蘿一陣劈砍,身邊的好友一陣自豪。壁哥的刀法已經出入化境,無往而不利。
壁哥停下刀時,那藤蘿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幾乎連位置都沒有變。
“好,好,你們不錯啊。田易,你臭小子是不是想掃地出門,還有你們幾個公共場合竟然集體鬥毆,看來是不想在宣武門混了。死了爹,就死了。出來混的連這點擔當也沒有,趁早給我回家抱孩子。宣武門不缺你們這樣的人,還看著幹什麼,全部給我滾蛋。”
玄清的這一頓發火,圍在一邊的趕忙散開。壁哥五人看了看田易,氣哄哄的走了,臨走還甩過來一個‘等著點’的眼神。那祿伯給玄清施了一禮,快速離開。
“小易,給我過來。”玄清掃了周圍一眼,給田易下達了口令。
“你說你這孩子,咋那麼不讓人省心。你想過這時的後果嗎,你為你爹想過嗎。起初我還不相信,你看你這身衣裳。混賬。”
“玄伯伯,臨來之前我爹就交代我了,讓我衡量了再做事。我也是好說好啦的和他們談,可他們將我困在一個大鐵屋子裏了,還試圖往裏麵灌水溺死我。我沒有選擇就將他們全殺了。”
“那今明兩天的考核就不要參加了,鐵壁這些人人多勢眾,他們會試圖加害於你的。”
“鐵壁?伯伯,我一定要參加,我不怕,他們傷不了我的。”
“好吧,這個哨子你拿著。他們若是集體圍攻你,你就吹響,有人會給你幫忙的。”玄清思慮再三,還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哨子遞給了田易。
田易眼睛有些紅,不過還是接了過來。他現在有個想法,這哨子自己一生都不會用,要好好的珍藏起來。
上午的考核已經結束,有數十人被打的回家了,下午還有一場,就在宣武門的較技場上。玄清說,那是宣武門唯一一處可以殺人的地方。
待田易和玄清到那時,那裏已經有人在等待了。看著黑乎乎的一片腦袋,田易不自覺地想起了懷裏的銀白螞蟻。螞蟻大軍行動時,就是萬頭攢動的景象。
田易走近時,有五個人靠了過來。田易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小子,可敢上去一戰?”那壁哥帶著滿臉的輕視,不屑的看著田易。
“你覺得你有你爹的本事,那我不懼這一戰。”
鐵壁登上台時,上麵的人自覺地走了下來,在行走中竟然躲在一邊。看樣子,鐵壁在宣武門年輕人中還是有些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