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現在是不是想明白了,快叫‘哥’。”見田玉這樣指著自己,田易一陣心花怒放,這妮子終於想通了。
“你不是好人,我看走眼了。”
“額,好傷心。雪,我去做早飯,你一定要給我做通她的工作。”田易帶著苦笑出了門,去做早餐。
“哥,那些人最後怎麼樣了,你沒有將他們殺死吧?”韓雪有些好奇來的那些人的結果。
“怎麼會呢,我又不嗜血。倒是給他們一點教訓。我去蓋房子,若有人來了,就說我在練功,別說錯了。”
田易那個高興勁啊,就甭提了。妹妹找到了,那終身大事現在也算是成了一半,就在早上自己的花卉篇也摸清了一點頭緒,事事如意,怎能不喜。
還是那個樹木密集區,田易剛要砍,一個特殊的情況出現了。昨天砍伐的那個樹墩上長出來一根樹苗。問題就在這樹苗上,那樹苗已經長了兩米高,手腕粗細了。這就是一晚上的成績,田易感覺很是吃驚。
若讓自己用魂體催生,有這結果自己嫌慢,可自己長就成這個樣子,這樹木問題太大了。田易將斧頭扔掉,右手扒拉起樹墩來。這樹墩顏色同其他的一樣,沒有什麼特殊。不過在靠的很近時,會感覺很舒服。田易懷中的銀白螞蟻伸長了脖子聞了聞,縮回身子繼續睡覺。
田易很是奇怪,其他三棵沒事,就這顆有問題,難道是這棵樹的問題,他決定明天再來看看。屋子已經做起了框架,剩下的事情要簡單的多了,就在屋子建造完成不久,一陣陣踏踏聲由遠及近。
四個人看時,原來是來了一支騎兵部隊,在部隊的後麵是一輛帶棚的馬車,馬車上有輕微的呻吟。看部隊的步型,節奏,很可能就是訓練精良。這支部隊走到田易的花園時,停下不走了。最前麵的那人胯下馬,走著沉穩的步子踏進了花園中。
田易看著這個走近的人,感覺有些熟悉,可就想不起來,他是何人。
“哥,像不像被你揍了的那少爺?”
“哦,想起來了。”到這裏,田易對眼前人的身份也猜了出來,那小子的老爹啊。打了小的,爹來報仇,有趣。
“敢問這位貴客,該怎樣稱呼,駕臨荒涼之地所為何事啊。”田易弓著腰,抱著拳,一副謙卑的樣子。
“哦,你是這裏當家的?若不是,讓當家的出來,我有要事相商。”這位明顯是看不上田易,田易十五六歲,在他眼裏不夠看。
“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家夫人,她可以主張大事。”田易一張嘴,將家庭的重擔交給了韓雪。
韓雪一聽田易這麼講,雙腮瞬時一片大紅。蓮足輕踏踹了田易一腳,可臉上笑容已然燦爛無比。
“哦,這位就是尊夫人啊。我是上京城城主京聯,今日能一睹夫人芳容,我是甚感有幸。不知田易前輩仙身何在,晚輩有一事相求。”京聯一看這黃毛丫頭竟是夫人還真是有些吃驚,太年輕了吧。他已經聽京甘陽說了,那打傷自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不敢當。拙夫正在修行,現在恐不能相見。若有什麼事情可讓家仆代勞,他的技能已得拙夫真傳,您大可放心。”
田易和韓雪在前麵演戲,田玉和小慧則在後麵偷笑。別說兩人演的還很成功,大有那個樣子,就是稱呼上有些別扭。
“哦,那就有勞了。不知今日早些時候,犬子前來搗亂,那臉上的創傷能否移駕給治療一下?”
韓雪一聽這話,滿腦子的疑問。不就是放了點血嗎,怎麼還跟臉有關,難道田易將人家的臉毀容了,這好像有些殘忍了。韓雪疑惑的看向田易,其他人也是保持這個姿勢,隻待田易作出回答。
“治療嘛,很容易的。不過呢,你知道家主為什麼將貴公子的臉搞成那樣嗎,在未得到確切答複之前,我是不敢擅專的,還請家主將貴公子請出來,咱們當麵問清。”
京聯稍作躊躇,一揮手,兩名侍女將京甘陽扶了出來。
花園的三位女孩子見到京甘陽的現狀,一陣好笑。堂堂的男兒竟然蓋上了遮頭布,還要侍女扶著,這場景就像新娘子出嫁。
京甘陽被帶到了京聯的跟前,京聯一把將他頭上的布掀到一邊了。
“啊。”三女又是一陣驚呼,三女捂著小嘴,想笑又想哭的看著田易,田易這是幹的什麼事啊。
在京甘陽原本白淨的臉上現在貼滿了花瓣,紅的,白的,彩的,幾乎將京甘陽的臉弄成染匠鋪子。這些花瓣密密麻麻排列,僅給京甘陽留下了一線看東西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