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聽到雪福如此喊話,不自禁的捏捏鼻子,有些費解,自己可是用魂力做了掩護的,不可能讓人發現啊。田易決定等等,看到底是不是雪福詐自己。雪福再次的旋轉一圈,又來了一嗓子。
“隱藏在暗處的朋友出來吧,雪福雖愚,可不懼你的手段。”雪福在說話之際,靈活的躲開一頭魔獸的攻擊。可雪福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有人現身,氣急之下,雪福仿佛不要命一般,對著魔獸就是一陣狠厲的進攻。
也許是心神不寧,雪福在進攻之時又讓魔獸抓開了兩道口子,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雪清看了看瘋狂的老大,拉過幾個血徒對著魔獸就是一陣地毯式的驅趕。
雪福突然地一個趔趄,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與他對戰的魔獸怎會放過如此的良機,揮著大大爪子,照著雪福的腦袋拍了下來。
田易看到雪福竟然陷入入困境,立刻引動了雪福身邊的草兒。雪福如同坐上了傳送帶,直接被傳送出幾丈外。那攻擊的魔獸則直接被草兒捆綁了起來,草尖,草根一陣攢射後,那魔獸已經是大限在即,出氣多進氣少。
看著那些與魔獸不斷折騰的血徒,田易一陣鬱悶。本事不咋地,竟然還充好漢,在魔獸的眼皮底下轉悠,這不是純粹的找死嗎。
田易一揮手,地上的植物快速的生長起來,伴隨生長的是不斷地抖動。那些正戰鬥的血徒,直接被植物捆綁起來,遠遠地扔了出去。那些魔獸可就沒有被扔出去的好運了,被捆綁起來之後,花草植物開始輪番爆炸。炸完了,那些散落的碎屑開始無盡的壓縮,擰成一根根堅硬的長矛,對著這些幾近死亡的魔獸又是一陣殘殺。
看著那些死掉的魔獸,田易拍拍手,總算解決了,可剛要離開,想起了一件事情。雪福這些人自己是不是將他們嚇唬一番,讓他們本事大了再來闖蕩,這樣下去早晚會要了他們的小命。
雪福看著那暴漲的青草,瞬時間想到了一個人,也隻有那位,才會有那樣的本事。
“是,前輩嗎,是會隱匿的那位前輩嗎?你快出來啊,雪福在這裏求你快現身吧,答謝你的救命之恩。”雪福跪在地上,對著四周不斷地磕頭作揖,靈識始終掃著四周,隻盼能看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前輩啊,您快現身吧,我們真誠的盼你出來一見。”其他的血徒看著那熟悉的戰鬥過程,再結合老大的動作,趕忙的跪下磕頭。
田易隱藏進魂塔之中,斟酌了一下語言,飄到了雪福等人的空中。
“呔,你們這幾個不識好歹的小家夥,沒有那個實力,還妄想在血魔戰場闖出一條生路,這不是癡人說夢嗎。老夫勸你們,早些尋匿一安身立命之所,將修為提高了再來。若是讓老夫再看到你們如此狼狽的樣子,我將痛下殺手,抹殺你們的小命。還呆著幹什麼,在這等死不成?”田易將強調在魂塔陰沉處理之後,回放到了外界。
“啊,前輩,你終於出現了,請現身一見吧,我們好好的答謝你。”雪福等人還是不依不饒,田易也懶得禮這些人了,你們愛咋地咋地吧。
“娘的,真是閑的,不趕緊找地方藏匿了,在這等著魔獸聞腥味,真是蠢笨。”田易在心裏將雪福幾人恨恨的罵了一通。你們愛求人,就在這繼續求吧,我可要走了。田易想到這裏,甩開袖子,疾馳的奔向遠方。
雪福等血徒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現身,這才放棄了等待。
“雪老大,咱們現在往哪趕?現在兄弟們疲困交加,實力已經大打折扣,咱們是不是遵照那位前輩的安排,找個地方,好好的回複一下血氣,再圖後繼?”
“娘的,還等著幹什麼,這麼濃烈的血腥氣還不快跑,等著魔獸來報仇啊。”雪福等人從魔獸身上砍下一大塊肉食,用血氣隱藏了氣味,抬腳便跑。
隨著田易快速的向前行進,天色竟然越來越暗,一朵朵烏雲泰山壓頂一般蓋了下來。
“太好了,多日沒見到雨點了”田易慢慢的停了下來,手臂伸開,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曾幾何時,家裏的屋子漏雨,田易就會跑出屋子,癡傻的擁抱這種難得的清爽,而爹爹就在後麵追趕,大聲的喊叫著孩子的名字。那時,爹爹還在,家庭的溫暖還在。而現在,爹爹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