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看雪浩習的這個樣子,隻得默默不語坐在一邊。雪福同田易對視一眼,徑直的走到雪浩習的跟前,雙手作揖,大聲的詢問。
“雪前輩,雪前輩,你還好吧?”雪福生怕雪浩習聽不見,聲音很是響亮,震得洞穴嗡嗡作響。
“啊,哦,田易啊,我在問你,那血海出事以後,原來的血海現在融在了何人的身體?現在血修門可又出了叫做易魂的?”
“血海應該是融進了雪香凝姑娘的身體內,至於易魂,此人倒是沒有聽說,難道這個很重要嗎?”田易在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這血海消逝真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劫難。
“嗯,我知道了。小家夥,你們現在是不是要離開這,這裏的高級魔獸斷不是你們能誅殺的。估計我們五個老家夥也是難以與之抗衡,所有你們以後就不要來此,做無謂的犧牲了。”
“嗬嗬,前輩教訓的是,是小子們考慮不周,自不量力了。敢問前輩,這血魔戰場存在的真正意義到底是什麼呢,諸位督衛前輩又是起了什麼作用呢?”
“好吧,你問起了我就給你們講上一講。血魔戰場地處大陸極東方位,距離大陸約有數十萬公裏,就是距離最近的血門島也有數萬公裏。至於為什麼開辟此戰場,原因起於一個人,一個大陸上的推演師。”
“他以強橫的法力震懾了血修門的上上下下,並親手創造了單向傳送陣。血修高層迫於壓力隻得將血徒輸送到此處,至於為什麼要將人傳送至此,沒有人知道答案。”
“這件事一直以來,就是血修門的屈辱,所以在血修門門內無人談及。那位推演師在創造了傳送之後,神奇的人間蒸發。門派的高層曾經在事後派出大量的人尋找此推演師,一直沒有確定的答案。據雪興講述,他的兒子雪天風在外遊曆時,曾與那推演師有過接觸,後那人再次的消失。”
“也就在那位推演師,消失之後,門派一直沒有向此地傳送新人,小家夥,你倒是最後的一個。至於我們幾個老家夥,實際上就是做的考核官之責。隻要有人達到渡劫的修為,我們就會予以幫助,讓他成功度過劫難。此事,也是我們迫於壓力應承的那位推演師。”雪浩習說到此處,露出一陣的苦笑。
雪浩習的這番話一經講出,田易隻感覺一道巨雷在耳邊炸響。雪浩習所說之人與元中城的‘大師’是如此的接近。雪天風可不就是與大師有過接觸,可大師搞了個金蟬脫殼,完了假死。到這裏,田易是越來越搞不清那位大師的身份了,好像很多地方都有這老家夥的身影。說他是陰魂不散,也不是不可啊。
“行了,我講這麼多,相信大家對這個血魔戰場有些了解了吧,說是讓你們在此處曆練,那隻是幌子,實際上是門派迫於無奈,希望你們也不要因為此事記恨門派。至於這魔獸,你們好像不得不殺,否則你們將無立錐之地。”
田易站起身給這些老前輩鞠了一躬,其他人相繼的效仿。
“罷了,在這種生死之地,還搞這種俗套作甚,現在我護送你們離開吧,好好地修行,爭取早日的離開此地與家人團聚。”
在雪浩習的護送下,田易等人很是順利的脫離了,那高級魔獸的包圍區。這時候雪浩習提出了分手。
“相信你們有能力回去吧,我就不送你們了。若是有可能,我們會將血魔戰場上的人聚上一聚,給大家講解一下修行中的疑惑,到時你們可不要推脫啊。”
“前輩之言,小子定當遵從。”雪浩習看了看雪福這些人,歎息一聲,疾馳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所有的血徒不發一言。在殺戮時,倍加的起勁,看著那些瘋狂的身影,飄灑的鮮血,田易很是同情起這些早早離家的漢子。
在殺戮中,田易這支隊伍很快的就衝破了四級五級魔獸的包圍圈,進入低級魔獸的區域。這些魔獸在血徒這些人的瘋狂進攻下,幾乎遭到了滅頂之災。田易就如同無形的絞肉機,身體到處,所有的魔獸不是被草兒戧殺,就是被如同炸彈的果實炸死。田易還時不時的來上一次魂力攻擊,凡被掃描到的魔獸,頭蓋骨紛紛被掀起,死狀異常的恐怖。
在田易等人不住的殺戮下,那途徑的路上已經鋪滿了魔獸的屍體。在這些屍體的歡送下,田易等人終於再次的接近了那片丘陵。
可就在丘陵愈發清晰時,雪福這些血徒立時暴怒了。在丘陵上竟然立起了一麵大的旗子,上書兩個字: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