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終於走出了那條小溪,迎麵而來的就是洶湧澎湃的一條大河。河風習習,將雪衣的衣衫吹起。在雪衣的最內層衣衫中,露出花色衣裝的一角。
“哈哈,我終於走出大山了。雪狐,我終於逃出你的控製圈了,田易你離死去為時不遠了。”雪衣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走出的這個山穀。
兩座山峰像是擎天柱一般,拔地而起,在腳下嘩嘩的流水,彙入不遠處的大河。
雪衣將全身的衣服扒掉,好好地在河裏洗刷一番。就在穿衣服時,卻對著那花色的衣服愛不釋手。輕輕地撫摸,像是在享受那種情人的溫情。
“淩衣,我會回來的,我會好好地愛你的。”雪衣對著那花布溫柔的講述。細看這花布模樣,正是女孩子的肚兜。
穿戴整齊,再複年少的雪衣,飛了起來。他飛的很低,隻是沿著河床慢慢的向前趕路。河床的鮮花,蘆葦像是一道路標,指引著前進的道路。
在某一刻,雪衣路徑的蘆葦、荷花之流,開始彎下身子,向一個方向略微的傾下身子。這一幕倒是引起了雪衣的注意,現在無風無雨,這些植物這是怎麼了。
雪衣快速的向前疾馳,隨著快速的前進。河床的植物傾斜的更加厲害了,並且所有的植物指向了一個方向。
盤坐在地上的田易,突然間身子內伸出一道道迷蒙的絲線。這些絲線直接作用在了河床的植物上。這些植物快速的生長起來,而田易身邊的植物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應,像是收到的待遇很是不一般。
這些生長的水路兩棲植物,很快的就生長到岸上,並將田易的身體團團包裹了起來,隻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麵。
圍繞的植物親昵的在田易身上打著轉,像是找到了多年好友。兩兩植物交流著,發出移動時的沙沙聲。
雪衣終於來到了海邊,也終於看到了在地上盤坐的田易。在看到田易的瞬間,雪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
“哈哈哈,田易啊田易,我日思夜想的人啊,你竟然躲在了這裏,還是神識不明,真是天助我也。你今日撞到我的手裏,天命啊。”雪衣一邊哭一邊笑,對著田易發了一陣感慨。
噗通!雪衣直接跪在了地上,又是一陣喃喃自語。
“老天啊,你今日將此人交在我的手上,我雪衣一定好好地報答與你。帶我廢了那個不長眼的老狗雪狐,娶了淩衣,我就好好的孝敬於您。”
雪衣拍掉身上的灰塵,滿眼堅定的站了起來。在他手上突然冒出一把血刀,在血刀上滿是血氣。
他一步步的靠近田易,隨著靠近,血刀上的血氣愈發的凝聚。三丈,兩丈,雪衣不斷地靠近,而田易還在苦思推演中,對外界的事情幾乎毫無知覺。
雪狐在大山中一陣尋找,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就在這時雪清飛到了雪福的身邊,手上又拿著一塊破布。
雪狐迅速的飛到了雪福的身邊將那塊破布奪了過來,搭眼一看,臉上的怒氣更加濃重。
“這東西正是那小畜生的,你說,在哪發現的、”雪狐瞬間就辨別出這破布屬於雪衣身上之物。滿是怒火的看著雪清,等著雪清回複。
“雪前輩,就在一條小溪邊,現在還未確認到雪少爺到了何處。”
“小溪邊?啊,大家快走,這個小畜生去了孕母河,他是要在那裏逃脫。”雪狐說完之後,率先向前趕去。
雪清迅速的聯係所有的人,尾隨雪狐向所謂的孕母河趕去。
雪衣前行的道路已經被那些植物阻擋住了,索性,雪衣也不再靠前,恨恨的舉起了手中的血刀,並急速的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