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修門議事堂。
雪期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師椅上,身後站著他的兩個兒子。在他們之後是數百人的隊伍,這些人均是身穿藍衣,手持鋒利武器,全身修為外溢,正逼迫著議事堂內血修門的諸位高層。在這些人的身後則是一地的屍體,看屍體的裝扮正是血修門的血徒。
“二弟啊,你把持這個位置已經多年,現在也是病魔纏身。你看看現在的門派,一片烏煙瘴氣,再也不複往日的榮耀,實是不適合呆在這個位置了。為兄不才,今日得多位好友幫襯,願接過這個爛攤子,將咱們血修的大旗打出去,立起來,在渾天大陸重立我們的威信。”
“雪期,你這是以下犯上,勾結外賊,圖謀不軌,勢必遭門人唾棄。”
“雪護法,你此言差矣。門之首腦,就是講究有德者居之。再說,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他們有勇有謀,血氣方剛,正是建功立業之時。你們不將機會讓出來,怎的實現門派的長治久安,繁榮昌盛?”
“你一派胡言,為了你自己的狼子野心,獨家私利,你如此做早晚會被所有人恥笑,身無立錐之地。”
“哈哈,那些是後話了,現在我隻要你們的答複。雪興,你為何不言語,是不是為這些年的荒唐作為,感到異常的慚愧,感到對不起逝去的列祖列宗?”
“大哥,你今日如此做,真是讓兄弟寒心。我在位多年,雖沒有讓咱們血修門發揚光大,毅力於大陸,可也不曾弱了咱們的名頭。位了維持門派的振興,我時時如履薄冰,兢兢業業,你今日將兄弟貶的一文不值,兄弟真是無話可說。罷了,你想擁有這頭銜,也是不難,你就放馬過來吧。兄弟闖蕩大陸多年,曾經的血氣還不曾忘卻,今日就讓我再次的澎湃吧。”
“嗬嗬,你啊,還是那副強脾氣。精兒,你叔叔想考較你呢,你就過去讓叔叔好好地把把關,記住,你叔現在是有病在身,切不可動用全力。”
“雪期,你這趁人之危的小人,有本事先從我開始吧。”雪長老一聽要動手,掀起長袍,自告奮勇站了出來,一雙虎目直視雪期。
“喲,是個老家夥啊。雪精兄弟,這第一場讓我來吧。”從雪精身後站出一人,此人長的很是彪悍,手中武器也是別扭,一副開天斧。開天斧上靈氣流轉,顯然不是凡物。
“哦,那好吧,有勞遜一兄了。”雪精稍稍欠身,讓過了遜一。
“老家夥,你出手吧。記住喲,我有個外號,劈神泣,死了可別不知道死在什麼人的手裏。”
“啊”雪長老已然出手,在他的手中是一柄寬刀,上麵的血氣濃鬱,想來也是多年的溫養。寬刀未曾近身已然發出一聲龍吟,那聲音綿遠悠長,陣陣的柃木嗡嗡響動。
“好家夥,也是個硬叉子。”遜一快速的轉動巨斧,在巨斧之上,空氣氣爆之聲此起彼伏。
“死去吧”遜一大吼一聲,巨斧已經恨恨的劈下。一條巨大的斧影在身後幻化了出來,在巨斧移動中,一聲驚雷般炸響在議事堂響起。
斧未至,議事堂已經被氣刃劈砍成了兩半,嘩的一聲轟然倒塌。在塵土飛揚中,數人飛了出來,懸在半空。
就在議事堂損壞的片刻,數量眾多的血修門徒圍了過來。他們聞聽到此處有巨大的聲響,根本就不知此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看著殘破僅剩瓦礫的議事堂,心中說不出的驚慌。
雪長老手持寬刀,怔怔的站在空中,在一條手臂上嘩嘩的留下了鮮血。雪長老的攻擊已經被遜一破解,並且在遜一的一擊中受了傷。
“嘿嘿,老頭,你這樣的可不行,換個年輕來的吧。”遜一的這句話,徹底將雪長老激怒了。一條巨大的幻影在雪長老的身後升騰而起,那幻影的相貌正是雪長老,不過樣子更加的猙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