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哈,花心宮的娘們還真是有點眼力界。”刀疤男抱著手臂,一副玩味的表情說道。在他周圍的山匪則是緊盯著紅楚,眼睛在紅楚身上一陣的轉悠,時不時的還咽著吐沫。
“哈哈,小子說話倒是有些意思啊。還倒黴的,別人打著燈籠都趕不上這種好事呢。”刀疤男啞然失笑,滿是興趣的看著田易。此時,田易突然發現這神界的山匪竟然還挺和善,與凡間的那些胡作非為,為虎作倀之輩有天壤之別。
“被娘們推倒,還是強迫性的,自尊受挫啊,爺們可不想這樣無能。大哥怎麼稱呼,你們又屬於什麼勢力呢?我叫田易。”田易說了說心中的想法,很是好奇起刀疤男等人的背景。
“刀疤,你身後這座山是我的領地。是不是感覺我對你的態度很好,對我們的態度有些改觀?”刀疤男直接了當的作了介紹,並像是能夠揣測田易的心事一般,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
田易點點頭,應道;“你與我見到的山匪不一樣,你很好說話。”不知是對神界很陌生,還是初到此地,田易語氣中竟然不自然的用上了奉承的語氣。
“田易小子,你在神界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會讓你耳目一新的。這個世界是黑白顛倒的世界,你很快就能切實的感受到。怎麼,接下來要到哪去,是到魂晶采集場,還是落草為寇?”刀疤帶著期待的眼神,平靜的問道。
“刀疤前輩,你們這些人是怎麼個來頭,裏麵也有飛升之人?”田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詢問起刀疤所在的山匪人員組成。
“這裏麵九成的人是來自飛升之人,我是其中之一。其他的是神界的原著居民,隻是混的比較落魄,被我們受納了。我勸你,最好別去魂晶采集場,那裏的環境遠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你花費一百年的時間估計什麼也得不到,還給那些高高在上之人白白的創造財富。”刀疤也不瞞著田易,將自己的組織講了講,並給了善意的提醒。
“哦,聽前輩這麼講,我還真是不該去那裏了。前輩,你這還缺人?”田易從未進入過山匪的組織,也不想自己勞神費力的毫無所得,已經對刀疤的話動心了。
“缺,缺的很,不然你以為你能夠安穩的在這和我說話,我早已經將你斬殺了。不說這個,你們想安全的到達魂晶采集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路途上有眾多的山匪。”刀疤很是實誠的給田易解說,也將到達目的地的艱辛講了講。田易沒有辦法去驗證刀疤所說的話,不過,他好像沒有必要欺瞞剛剛飛升的田易。
“那我跟你們幹。”田易直接下了決定。
“歡迎加入!”刀疤終於放下了架子,走上前與田易握了握手。此時,‘啊,啊’聲響起,最後一個山匪已經繳械投降了。
刀疤拍拍手,吸引了所有山匪的注意力,指著田易說道:“他叫田易,以後就是咱們的兄弟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這娘們就留她一條命吧,別給爺們惹麻煩,走了。”
刀疤說完,頭也不回向著樹林子走去。刀疤的步伐很大,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兄弟,歡迎你,我是胡子。”一名大胡子男子最先走到田易的身邊,拍拍田易的肩膀,介紹起自己。說完之後,胡子也鑽進了樹林中。其他山匪相繼的介紹自己,最後一人是一個非常壯碩,但看上去的頭腦不怎麼清明之人。
他傻笑著介紹道:“我是木大個,也是最晚一個來到天雲山的,才一年呢。”田易與他打個招呼,跟上他的步伐進入了樹林內部。至於紅楚,這個轉識池的花心宮娘們則是無人問津,她身上那一灘灘乳白色東西見證了她遭受的非人折磨。
在刀疤眾人離開久時之後,紅楚終於有了反應,她伸出手摸了摸下身,臉上一副意猶未盡和痛恨的複雜表情。
“狗東西,敢侵害老娘,我一定要割下你們的小爬蟲剁爛了養草。”紅楚怒罵著,也不穿衣服,光著身體向山林的一側跑去。那裏並不是通往轉識池和魂晶礦場的方向。
跟隨在木大個之後,田易在樹林中一陣疾走。最終,木大個在一處峭壁前停了下來。木大個指了指峭壁上正在快速攀爬的眾山匪,對田易講道:“上麵就是我們的家,你以後就住在上麵。”說完之後,木大個扒主峭壁上眾多的淺坑,快速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