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對起來,兩人倒是顯得旗鼓相當。
這也是項真藏拙而已,沒有表現出自己巨大的力量,靈識一直在觀察著那名內門弟子。
兩人交手了足有數十回合,倒是沒有分出勝負。
那人嘴中還在不停的說道:“哎呀!倒是小看了你啊!隻是武道七重,竟然跟我打成平手,真是天資不錯啊!”
說著的同時,竟然從懷裏掏出來一柄飛刀,對著項真就是甩了過去。
幸好項真一直在防備著此人,若是沒有靈識的話,估計還得著了道。
閃身躲過了飛刀,心中倒是有些怒火,將自身的力量提升,開始了瘋狂的進攻。
隻是片刻,那人便是有些招架吃力。
掌心雷的掌法瞬間施展,直接就排在了此人的後背之上。
“啪”的一下,響聲傳出很遠。
此人好似被巨山砸中,身形好似是炮彈一般,直接就飛出去了足有五丈遠。
好似是破麻袋一般,摔在了地上,嘴中大口的噴著血。
隻是此人的功力倒是身後,雖說收了重傷,但是卻是以最快的速度,伸手進懷中,取出了一隻玉瓶,倒出了一枚療傷的丹藥,送入嘴中。
隨後便是躺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足見此人的毅力驚人。
項真倒是沒有急於過來,而是稍微的留意著那名內門弟子的動向。
隻見內門弟子,好似是一隻靈活的飛鳥,踏著虛空而來,離地足有一丈左右。
這就是靈境強者最明顯的標誌,可以禦空飛行。
看到過來的內門弟子,項真倒是有些進退不得,一種生死危機悄然出現。
自己此刻才是武道七重天的修為,相比靈境來說,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若是與對方對上,幾乎沒有絲毫的生機存在,除非是使用飛刀逐天,但是也不見得就肯定能見效。
腦中思索著一切可能,尋找著脫身之法。
陡然間,嘴一張,一聲驚天大喝響起:“你是什麼人,為何攻擊我玄靈宗的門人,若是識相,速速退去,還能保得一命。”
聲音在黑夜之中,迅速傳播,足足傳遞出去了幾十裏。
那名正在飛過來的內門弟子,卻是一愣,不過片刻之後,倒是充滿了憤怒之色。
項真這是在示警啊,而且有種顛倒黑白的意思。
將攻擊的兩人定為他派門人,也是有夠陰險的。
此人已經飛到了項真的近前,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揚手,一道電光射向項真。
這次是一柄袖珍短劍,隻有七寸長而已。
徑直飛向了項真。
有心躲避的項真,靈識盡管全開,但是身體還是跟不上變化,關鍵是兩者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點。
隻是當飛刀接近項真的時刻,一條絲絛不知從何處飛至,擋在了他的麵前。
短劍好似紮在了鋼板之上,直接被彈了回來。
那名內門弟子倒是一驚,身體已經降落在了地上。
那條絲絛擋住了短劍,之後便是飛到了天上。
稀疏的月光映襯之下,一道神秘的身影,緩緩飄落了下來。
幾個呼吸,此人便是懸浮在了項真的上方。
沒敢使用靈識,隻能是通過肉眼觀察。
此人從身形上看,應該是為女子,在月光之下,此女外罩一件紗衣,臉上也是蒙著一條絲巾。
身材曼妙,在微風的拂動之下,凹凸有致,盡顯美好的身材。
此女停在空中之後,悅耳的聲音在黑夜之中徘徊:“好大的膽子,同門相殘,你這是死罪啊!而且為了對付一名武道七重天的武者,竟然會出動一名靈境強者,真是丟人,趕緊滾,否則休要怪我施展雷霆手段了。”
動聽的聲音,說出的話卻是充滿著一股煞氣。
那名靈境強者看著半空的少女,有著一種忐忑,還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激動,低頭說道:“師弟知錯了,還請白師姐莫怪,師弟這就走。”
說完之後,飛速來到那名昏迷的弟子近前,將其加在腋下,飛速趕回宗門。
項真看著空中的少女,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有些猜測,隻是那麼盯著看。
空中的少女,緩緩的落了下來,蓮步輕移,走到了項真的近前。
“你猜到我是誰了吧?”
“嘿嘿!是白師妹吧?”
“不錯!我是白雲溪,項師兄,六年不見,你好像過得不怎麼好啊!怎麼會被人追殺呢?”
“誰知道呢,估計是為了一個所謂的名額而已,我也是莫名其妙。”
“哦!原來如此!師兄,我這六年因為修煉一種功法,倒是沒有時間出來見你一麵,師兄能否直言,我父究竟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