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哦！你好我是柴霽。”柴霽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莊墨是誰。
“柴總您好。我是總部派來的，相信總部也一定和你溝通過了。”莊墨頓了頓，柴霽剛以為要自己答話的時候，他又開始說了下半句“請問，你們那裏是不是有一個叫沈恬的執行總監？”
“恩”柴霽不知道為何總感覺這兩個人的關係有點奇怪。剛剛沈恬在聽到柴霽名字的時候似乎也是不太自然。
“她是不是也在競爭副總？也就是我即將要擔任的職位？”莊墨繼續問道。問的自然到讓柴霽有點愣住了。
“對！不過你是怎麼……”
“柴總，我有個不情之請……”
掛了電話，柴霽好看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他輕輕地合上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午
“沈總監”
“沈總監好”
“恩”沈恬臉上掛著職業式的笑容，蒼白的臉因為化妝而顯得紅潤了起來。
果然化妝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她沒有直接到辦公室，而是到了柴霽的辦公室。
連敲門的步驟都省略了，直接推開門進去，連坐在位置上的柴霽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坐到了沙發上。
柴霽顯然對這種似乎有點不禮貌的行為習以為常了，不但如此，他還麵帶微笑的走向了沙發“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親愛的親，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沈恬表示置之不理，微微繃緊的眉頭反而不再那麼緊張了。
柴霽很出乎意料的沒有繼續和她調侃，反而沉默起來，讓沈恬有些不適應。
看他猶猶豫豫想說不說的樣子，沈恬便越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可能是早上莊墨的事情把自己嚇到了’她心裏暗暗地想。
“沈，說實話，你——和莊墨到底什麼關係啊？”沈恬剛想打破這氣壓低的氣氛，卻一下子被噎住了。
柴霽是誰？其實沈恬也並沒有給他一個很明顯的界限。並不是沈恬想有個備胎什麼的，而是本身她家庭條件就一般，小時候也是和同性異性小打小鬧成長起來的，在遇到莊墨之前一直認為自己是雙性戀的她卻一下子沉陷在了那一場雪月風花中無法自拔，當時柴霽出現的時候，她和莊墨正在地下戀，一心撲在愛情和學習上的她根本無心顧忌其他的事情，而等到愛情的無疾而終，他也仿佛早就在她心裏定下了位置——最好的朋友。
她也曾有過感動，在被安慰的時候，被鼓勵的時候，甚至沒有任何背景的她能夠一畢業就找到如此優越工作也離不開柴霽那神一般的背景。她沒問過，他便不說。
很多閨蜜員工都曾暗暗對她說，柴霽是不是喜歡你，她每次都搖搖頭，笑著回絕他們，其實他在她心裏早已定位，又何來喜歡與愛。
隻是在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卻突然不想告訴柴霽那段心酸的往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