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楚七這一問,阿達那張老臉竟然紅了起來,瞪了眼她,似乎她不該問似的。

可是,又經不住的自己說了出來。

“這個,我又沒親眼見過。不過,據說,當年,那臭老龜每逢午夜月圓之時,就來勾、引雅魚到此幽會。他們後來被發現,也是在這裏。”

“......”這一說,楚七更覺心酸起來。

一個瘋了的雌性,卻還是記得這處和心愛之人的幽會之地。

“西奧。”她突然眼圈紅紅的看向西奧。

“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我像要哭了?”

她,向來是冷情的,對於那些要死要活的愛情,常常是覺得可笑而不可信的。

可為毛,到了這獸界,卻遇到一樁一樁幾乎要讓自己落淚的事。

先不說西奧這幾個雄獸對她的好。

單說塔伯和姬瑪雅魚的糾葛。

據她知道的。

塔伯在和姬瑪之前,那麼多年都是孤身一人,從未有過雌性伴侶,就連姬瑪都以為他是為部落的事務給忙的,可如今想來,該是,他的心一直被這個叫雅魚的雌性給占著,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而姬瑪,多年如一日,跟隨塔伯身邊,無怨無悔。

雅魚,為了心愛之人,用盡全力,最後瘋魔......

說不清孰對孰錯,每一個都讓人感動又心酸的。

“我們先回去吧。”西奧大掌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看著她,“剛才,我們已經驚擾了雅魚,再待下去怕不好。”

“嗯。”如果真像阿達說的,是該走了。

三人又來到了阿達處。

阿達這回拉著西奧,不容分說的,就問東問西的。

楚七倒奇怪,西奧還真耐性,倒一一作答。

嘿,她也不打擾,反正,關於西奧,她也樂意聽的。

彼時,那些捉拿西奧和楚七的魚人,趕緊回去回稟孤闕,“族長,阿達過來,將那兩個人都帶走了。”

“知道了。”又是那老東西,以前就偏心那對兄弟,現在都老的糊塗了,還知道護著。

孤闕臉色不大好。

在此的魚人,有些是知道實情的,也不敢再說了,默默的退下。

這廂,孤闕一人在屋,心裏著實鬱悶,為什麼每一個人都偏袒著西奧?

到底他哪裏不如他了?

在族裏飽受危機之時,是他,才沒讓人魚族被那惡人給占了去。

可雖然,他做了族長的位置,那些人卻仍舊沒將他放在眼裏啊。

對了,別人倒還罷了。

可是,西奧身邊那隻人族雌性,竟也沒將他放眼裏?

“哼。”孤闕忽而勾起唇角,冷哼一聲,“哼。”又冷笑一聲。

一個雌性,竟然會用藥,而且,還解了他的毒?

真真叫人刮目相看,卻又心生惱火啊。

他倒要瞧瞧,她是真有本事,還是,隻是瞎貓碰著死耗子。

“來人。”

——

楚七這邊,阿達和西奧聊的起勁,她聽的也差不多了,就閑適的遊來遊去追魚兒玩。

她是用腿,遊起來自然沒那些魚人好看,可是,架不住快活啊。

追的那些魚兒撒著歡吧,她也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惹的阿達嫌棄死了,“西奧,你瞧瞧,你連魚尾都沒有,從沒見過遊的這麼難看的雌性了。”

“可在我眼裏,她就是最美的雌性,沒人比她更好了。”西奧也望著那快活的都忘形的雌性,眼裏卻滿是溫柔與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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