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闕聞言,眼神平靜無波的朝那說話之人望了去,“栩,你確定,她是本族長的人?”
這話一問,栩的眼神閃了閃,有些慌亂的朝禦堯瞟了瞟。
全族人都知道,族長孤闕記性不大好,對雌性麼,更是漠視的,他們幾乎認為,所有的雌性在他眼裏,無論美醜,都是一個樣,而且還都是醜樣的。
就連族人們自己也覺得,的確,全族雌性,還真就找不出一個比他們族長更美的來。
所以說,栩指認那水晶球裏的雌性,孤闕不認得,那實屬正常。
禦堯忙問,“她是族長的人?你斷定?”
“嗯。”栩重重點頭,眼簾低垂,卻不敢看人,隻道,“白天,我看見她和族長說話。”
“哦?說的什麼?”禦堯驚問,那眼睛還不自覺的瞟向孤闕,陰冷陰冷的,就好像一下子抓到了別人的把柄。
孤闕卻是一臉平靜而無辜的神色,也問,“栩,你倒是說說,她跟本族長都說了什麼?”
“她,她說......”栩才要說什麼,這時,一道雌性的聲音的傳了過來。
“我跟他說,想救西奧,對不對啊?”說話間,楚七一臉笑盈盈的走了來。
栩驚住,忙不迭的手指著她,“是,是,就是她。”
其實,不用他指認,其他人也能從水晶球裏認出來。
“快將她抓起來。”禦堯立刻大聲吩咐。
楚七右眉一挑,就道,“慢著,禦堯,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啊,我幫你救走了西奧,你現在就這麼對付我的?”
“什麼?”這話一出,其他人,包括禦堯,都被唬住了。
除了孤闕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禦堯。
禦堯腦子也蒙了一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目光冷冽的盯著楚七,“大膽雌性,你竟敢胡言陷害我,說,到底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奇怪,不就是你了。”楚七無辜的盯著他,“再說了,這裏被你施了咒術,除了你,也沒人能進來啊。”
“......”禦堯一下子被堵了個結實,這點,其實他也懷疑,族中,除了他,還確實無人能破他的咒術,然而,眼前這雌性,究竟什麼來頭?還要故意混淆是非,嫁禍給他?
見禦堯被氣的臉色鐵青卻又無法反擊的樣子,楚七暗笑,一麵還特正經的道,“禦堯,你說了,待我辦成此事之後,還要賞我的呢,不知要賞我什麼呢?現在拿來吧。”
那一雙小手,還真就朝禦堯伸了去。
禦堯盯著那手,恨不得剁了,還賞?賞個錘子。
“你這雌性,究竟哪裏來的?你根本不是我族雌性。”一旁的埃布爾見父親處於被動,立馬過來幫腔,惡狠狠瞪著楚七。
楚七也不懼,“我麼?我也不知道啊,對了,埃布爾,不是你在海邊救的我麼?你該知道,我早沒了記憶,所以,我究竟什麼人,我也不清楚啊。”
“埃布爾?”禦堯立刻瞪向兒子。
埃布爾更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叫嚷著,“父親,我根本不認識她,更沒救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