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克真是爬著到了老奧德這邊。
爬到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的感覺。
一進屋,就驚住了床上的奧德,回頭一看,費克正在地上像自己爬來,那樣子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費克,你這是做什麼?”還以為這臭小子的惡作劇,奧德火大。
“父親。”費克喘著粗氣,滿頭汗珠,好一會,喘著道,“那個小雌性,西奧的小雌性,她將我傷成這樣。”
“什麼?”奧德大驚,這才看清楚了費克的不對,連忙大喊,“智。”
智正在偏屋裏唉聲歎氣呢,冷不防聽見叫,唬了一跳,再細聽,果真是奧德的聲音,連忙出門趕到這屋來。
一進門,也是看見費克,唬了一跳,“費克,你趴地上做什麼?”
“智,我的手和腿廢了。”費克哭喪著臉叫道,“還不快幫我看看,快,痛死了。”
“啊?”智這才驚愕的上前,費克抬著那隻受傷的手,“這手,快。”
智一看,“脫臼了,怎麼弄的?”
“都是西奧的小雌性。”費克咬牙,眼裏迸發著恨意。
“阿楚?”智一驚,手就重了些,痛的費克又是渾身一顫,直叫喚,“輕掉,你這老不死的。”
“費克。”智沒好氣的就在他那傷手上狠狠掐了一把,臭小子,沒大沒小。
“啊。”費克痛的大叫,就在他氣的快瘋的空兒,智將他的手腕給接好了。
智冷哼一聲,“哼,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才懶的管你。”
“還有腿。這邊。”費克起不來,就用手指著那受傷的腿,已經腫的很高。
智一瞧,臉色大變,“費克,你這腿,真是那個小雌性幹的?”
“不是她還有誰?該死的,等我好了不弄死她。”費克惡狠狠的發誓賭咒。
奧德一旁冷眼旁觀,終於聽不下去了,沉聲問,“費克,你是不是又招惹阿楚了?”
“誰招惹她了?不過路上碰到了,誰知這雌性如此歹毒,竟這樣傷我?”費克唇都咬破了,一邊扭頭嚷嚷著,“智,你還不動手給我治?想痛死我嗎?”
“費克,你別亂動,這,這怎麼傷成了這樣?”智擰著眉,也是沒轍,“這腿斷了,難接啊,我......哎,真的是那雌性幹的?你,你難道就站著讓人家打的?”
“我?”費克鬱悶不已,他難道能說,他想背後偷襲,結果被那雌性給打了?
“哼,那雌性就不是個好東西。”
“可你一個雄性,怎麼就讓雌性給打斷了腿?還是,西奧他們揍的?”智好奇的問。
要是西奧他們一夥揍的,他還好受些,偏偏是一隻看起來又嬌又小的雌性做的。
哼,看著柔柔弱弱、美麗無害,這下起手來狠辣的要命,也怪他,連著幾次了愣是不長記性,偏以為是個能隨意拿捏的小鵪鶉,誰知竟是個能吃人的母野獸啊。
還不能說,不然,他費克被一個雌性打斷腿,還不被人嘲笑死,就連以往喜歡他的雌性們,都要懷疑他的雄性能力了。
智看看奧德,“費克這腿斷了,我,怕也沒好法子。”
“那怎麼辦?就讓我這樣趴著?”費克絕望的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