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遠遠的瞅著孤闕,這魚還真像睡著了一般,躺那水草間,隻不時的輕輕晃動下魚尾。
小氣鬼,楚七睨他一眼,“喂,孤闕,你不在嗎?那好吧,我去別處找找。”
她轉身就走,走了一段,發現那魚並沒有追過來。
還真生氣了?楚七無語,“罷,估計不在這水裏了吧,可憐這還熱乎乎的烤翅,一會該涼透了,就不好吃了。”
哼,小氣鬼,再不搭理,她就真走了。
楚七頭一扭,邁著細長的腿,就朝岸邊去。
可跟預料的差不多,嗖的一股力量從後而來,將她卷進溫軟的魚尾。
楚七才要得意,那密集的吻就狂襲而來,吻的人根本無招架之力,身子漸漸發軟,小臉也憋的通紅,孤闕這才鬆開她,雙手捧著她發燙的臉頰,雙眸緊緊盯著她有些迷蒙的大眼,咬牙道,“好狠心的小東西,明明知道我就在這裏,偏不過來,非得我這樣嗎?”
“你Y的。”楚七雙手撐在他胸口,大口的呼吸了幾次,這才平緩過來,一拳就在他肩上砸下,“矯情的你,我都喊了那麼多聲,你應一下會死啊?再說,我是給你送吃的,你還矯情你......啊唔。”
大約覺得楚七這話不中聽,孤闕一惱,抱著她的腦袋,又吻上了她的嘴,將她那喋喋不休的不中聽的話全部給堵了住。
楚七眨巴著大眼睛,那個鬱卒。
臭魚,說不過她就來這招?以為她怕?
猛地伸手,她那手也繞到他脖子後頭,揪起了他最寶貴的頭發。
孤闕那臉頓時就綠了,捧著她臉的手連忙舉到腦後,將她那邪惡的雙手給扯了開,攥在掌心,狠狠的。
“喂。”楚七這才一扭臉,錯開他的吻,叫著,“孤闕,不帶這樣的,咱有話說話,有理講理。”
“在你心裏,斐瑞比我重要,是嗎?”孤闕沉著臉,目光涼涼的盯著她。
楚七被盯的心頭一陣發虛,這就如同那個問男人的話,老婆和媽同時掉水裏先救誰的問題。
他們都是她的伴侶,誰又比誰輕嗎?
“一樣重要。”知道這個答案,孤闕肯定不會滿意,但是,楚七隻能這樣回答。
果然,孤闕依舊聲音冷冷的,“既如此,斐瑞一生氣,你就急著攆了去。我這生氣,你如何不搭理?”
“廢話,我不搭理,我現在這幹嘛呢?對了,我烤翅呢?”楚七惱火著,突然發現,自己怎麼雙手空空了?“掉哪兒了?”
“別扯別的,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孤闕覺著被冷落了,心裏不是滋味。
楚七瞪著他,“你的晚餐沒了。”
“你還是在乎斐瑞比我多。”孤闕失落的哼了聲,鬆開她,轉身就走。
楚七那個鬱悶,這貨比斐瑞他們難哄多了,“孤闕,我要不在乎你,會給你送吃的嗎?我去找斐瑞,還不是怕你惹了眾怒,怕他們為難你。”
“是嗎?”孤闕不信,那幾個,他怕?哼。
楚七攆上來,揪住他,不準他走,“聽著,孤闕,本來沒多大的事,但是,你想想,我丟下你去找斐瑞,你就氣成這樣,你當著斐瑞的麵,將我帶走,斐瑞會怎麼想?我知道你不怕他們,但是我怕啊,我怕你們打起來。你們誰傷了,我都心疼,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