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結婚。”顧唯一輕聲說,他想保護她,那她就給他保護她的機會,她也會嚐試著和他好好相處,把心門打開,試著去接受他,去愛他。

寧意卿聽到她這句話非常意外,眼裏有些吃驚,眉頭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顧唯一扶著牆站了起來,想讓自己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平視,卻發現他的個子比她高很多,她直接踩到旁邊的凳子上,非常認真地說:“寧意卿,我答應你的求婚,願意嫁給你!”

寧意卿看著她問:“顧唯一,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她那麼喜歡簡係澤又怎麼會願意和他結婚?

顧唯一看著他那張驚訝的臉瞬間就覺得他也沒有那麼高冷可怕,她歎了口氣,攤了攤手:“我人在你手裏了,能玩什麼花樣?”

寧意卿看著她的目光添了三分深意,她看著他問:“怎麼?你不敢娶我嗎?又或者說你嘴裏說要和我結婚,其實隻是說著玩玩的?”

“當然不是!”寧意卿看著她說:“顧唯一,是你主動要和我結婚的,我可沒強迫你。”

顧唯一的嘴角上揚:“是是是,你沒有強迫我,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這個男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這麼的傲嬌,也愛的深沉,從來都不會“愛”說出來。

寧意卿看著她的眸光深了些,眼裏有幾分探究的味道,顧唯一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身體一個不穩一頭朝地上栽去,他伸手一把將她扶住,身周的冷意凝結:“怎麼?還想尋死?”

“怎麼會!”顧唯一看著他非常認真的說:“任何嚐過死亡滋味的人,絕對不會願意再嚐一遍死亡的滋味,我剛才隻是沒站穩而已……”

顧唯一的目光在他的臉上轉了一圈:“寧意卿,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很帥?”

寧意卿愣了一下,表情有點僵硬。

顧唯一非常認真地說:“你屬於那種禁欲感的帥,皺起眉頭的樣子就會有一種距離感,我怕!”

寧意卿冷聲說:“怕就乖一點,不要惹我生氣。”

他話是這樣說,眉頭卻舒展開了。

顧唯一嘴角上揚:“寧意卿,我答應你,以後不再惹你生氣了,你也不要對我那麼凶,好不好?”

寧意卿沒理她,卻讓下人倒了盆水過來給她洗臉,她額頭上的傷口早就處理好了,貼著白色的紗布,手上的血是因為手上有擦傷。

顧唯一打算直接去洗手,寧意卿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就這樣去洗手?”

“小傷而已,沒事的。”顧唯一看了一眼手上的小傷口,真的很小,不到一厘米長的小傷。

她打算把手放進去,他再次拉住她:“不想死就不要動!”

顧唯一臉發蒙,他已經取過鑷子和棉花球,小心翼翼地把她手上的血汙洗淨,再用碘伏為她消毒,然後用紗布把她的手包紮起來。

他的動作不算熟練,水平也很差,明明隻是一個很小的傷口,卻愣是讓他把她的手包成了個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