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妖族再怎麼猖狂都不可能覬覦我們人界著鳥不拉屎的地方。神界不是好的多?”傅溪深冷哼道。
葉安言點點頭:“同意。”
薑雲霆輕歎了一口氣:“但是相比神界那塊鐵板,咱們這就好啃的多了。”
“嗯哼。”顧辭遠說。
葉安言隻是皺了皺眉頭,隱隱覺得那裏不對勁。
“不管如何,都要破壞背後主使的計劃!”葉安言站起來發言道。
顧辭遠不忍直視地提醒著葉安言犯二的舉動:“你有點熱血過頭了。”
“咳。”葉安言發覺了自己的失態,輕輕咳嗽一聲,以緩解自己的尷尬。結果才發現,原來最尷尬的事就是你自己尷尬結果沒人在意你尷尬的事兒!
“哦?你那麼有自信,是有什麼計劃了嗎?”傅溪深似乎完全沒發現葉安言的尷尬,問道。
葉安言默“……”完整的計劃……這還真沒有,不過自己剛才貌似隻是想要調節一下沉重的氣氛而已。
“看樣子是沒有了?”傅溪深冷笑了一聲,不再去看葉安言。
薑雲霆笑了笑:“別那麼認真嘛,我看今天天色不早了,這件事,明日再議?”
傅溪深聽了,再次嗆聲道:“嗬嗬,第一次見麵,你也是用這句話打發我們的吧?”
薑雲霆尷尬地抽了抽嘴角,低下頭去。
傅溪深本就脾氣暴躁,此刻一有不順眼的事兒便是更加煩躁起來,很明顯,所有人都不想觸這個眉頭去搭理傅溪深。這也就導致了院子內,清一色的17歲少年,望天的望天,數螞蟻的數螞蟻,擦劍的擦劍,打坐的打坐,隨著天色越來越黑,依舊無人打破沉默。
“你們四個,怎麼還在這裏?”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
“左淨塵?”葉安言放下手中的劍,仿佛看見救命稻草似的叫了一聲。
左淨塵點點頭:“這麼晚了,在這幹嘛呢?”
“額……這事兒不好說啊,就是我們……%¥¥……”葉安言就這麼詳詳細細地交代了所有的事兒。
左淨塵聽了,立馬仗義的加入了四個人的沉思大會。正在葉安言糾結地尋思著怎麼開口時,有人發言了。
“那個……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原來是左淨塵開口問道。還未聽見答複,便自顧自地開始說:“葉安言說的,破壞計劃,就是一種計劃。而我們,隻要想逼出背後主使,隻需要把老先生從牢裏救出來。我想,無論如何,老先生入獄這一部分都是至關重要的,畢竟這也是為什麼老先生沒死的原因。等到時來了人殺害老先生時……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顧辭遠等人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尤其是傅溪深。
“就,就這麼簡單?”在左淨塵結束發表意見之後,傅溪深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對啊,不然還能怎麼複雜?”左淨塵反問道。
傅溪深啞口無言,被他這麼一說,問題確實簡單化了。
“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左淨塵指了指漸漸開始泛白的天空說。
哈欠連天的薑雲霆立刻來了精神,重重點點頭。
“嗯。”傅溪深淡淡應了一句,便率先走了出去。
葉安言無語地揮揮拳頭,嘀咕道:“這家夥,每次發脾氣賴著不肯走的是他,第一個走的也是他。”
“就是就是。”薑雲霆突然在葉安言耳邊來了這麼一句。
葉安言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