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葉安言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突然閃現出記憶片段有點頻繁啊……
瑾瑜在敲了敲門後走進:“怎麼?”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累罷了。”葉安言下意識的選擇了隱瞞,殊不知他這無意間的舉動給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煩。
“哦。”瑾瑜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一旁的竹凳上。
“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葉安言奇怪地問。
“說得好像有多突然似的……就是看你這麼晚了還沒有熄燈,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瑾瑜掛起了一抹淡笑。
“額,好吧。隨便你了,那我先出去了,葉安言略顯吃力地起身道:你早點休息。”
“不用了,我去煉獄。你在這兒待著。”瑾瑜手一擺,一股風將葉安言重新推回了榻上。
“能不能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葉安言怒道。
“動手動腳?是你太弱。”瑾瑜不屑地冷哼著。
突然,門“砰”的被推開了。
“葉安言!你怎麼樣!”隻見顧辭遠一臉焦慮地站在門外。
而屋內的二人卻華麗麗地淩亂了……
“我,又怎麼了?”葉安言帶著哭腔無奈地問道。
“。。。你沒事就好。”顧辭遠暗自吐了一口氣,隨後自以為正義地持杖指向瑾瑜問道:“你誰阿。”
“……瑾瑜。”瑾瑜淡淡地躲開了法杖的被動攻擊。
“哦……”顧辭遠了然地點點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對啊,大晚上的,你來這兒幹什麼?”
“……與你何幹”瑾瑜自如地撇開了臉上寫滿不爽的某人,回了煉獄。
“我可是幫你趕走了這個賊,你是不是得謝謝我?”顧辭遠笑嗬嗬地坐到葉安言身旁問道。
“……嗬嗬。我謝謝你。”葉安言翻了個白眼後又說:“謝謝你全家。”
“我去……你這人怎麼這麼冥頑不顧,呸,知錯就改,呸!總之就是%¥#……”
葉安言一臉楞逼地問道:“你說什麼?”
“╮(╯▽╰)╭唉,沒文化真可怕。小爺我賞光來這兒喝茶,你怎麼也不表示表示歡迎?”顧辭遠大搖大擺地一屁股坐到了還散發著餘溫地竹凳上。
“門在那邊,請自便。”葉安言客氣的擺了擺手後,背過身休息了。
“哎呦喂,敢情我不辭萬裏來這兒雪中送炭還被狗咬呂洞賓了啊。”顧辭遠不服的問道。
葉安言再次淩亂了:“你丫到底在說什麼?到底是你沒文化還是我沒文化,亂七八糟一堆成語諺語的……”煩躁地扶了扶額,“我說,我真的累了,你讓我休息吧行麼?”
“其實,就是有一女子,讓我把這個不知道啥名字的東西交給你。看樣子是啥法決……哎,那女的和你什麼關係啊?”顧辭遠雙眼放光地八卦道。
“女子……雷夙?可是我們不是剛見過,而且……她就算是用飛的也不可能在瞬間……嘖……有古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葉安言完全屏蔽了顧辭遠的後半句話。
顧辭遠也知道自己是在自討沒趣,歎了口氣道:“哎……交友不慎呐,交友不慎。”便悄悄走了出去,掩上了屋門。
然而,直到天亮,葉安言才得出一個結論:雷夙會分身術!
(我也得出一個結論:葉安言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