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什麼?是掙紮她是別人派來的暗探?還是掙紮怕被她被迷/惑?
隻不過這次,還沒等賈襄想明白,口勿如雨點般的落下,如狂風烈雨般襲過。
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沉沉的又帶著冷酷的聲音響起:“不要讓我發現背叛我,不然……隻有死。”
賈襄眼神閃了閃,雙手摟緊他的肩膀:“我愛你,我永遠都不會害你,如有那一天,請讓我魂飛魄散。”
顧安眼暗了暗,沉沉的表情看不出心底的想法,低下頭湊到賈襄的耳邊輕語:“好,記得你說的。”
賈襄臉色淡淡的紅了下,雖然做這種事情已經多次,但是每當換了一個人的時候,心底處總有一股淡淡的羞/恥,如果不是這個遊戲經曆,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會這樣主動去勾、引男人。
賈襄那微微不安的表情,正好落在顧安的眼裏,嘴角淺淺的彎了下:“人特別,做事特別,連穿的一副都特別,於落蓮,你真讓我好奇。”
馬車猛的停了下來,厚厚的車簾外傳來車夫響亮的聲音:“將軍,到府了。”
顧安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下,賈襄忽然好笑的撲哧一聲,而後抑製不住的捂著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整個人索性拿雙手掩著臉悶聲笑著。
顧安惱羞的瞪了眼,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待賈襄一臉委屈的看他時,嘴角才愉悅的彎了彎。
直起身,顧安故作沉臉:“起來,看我到了府裏怎麼收拾你。”
賈襄咯咯的笑了笑,調皮道:“是,將軍,落蓮今晚隨你擺弄。
嬌.俏的紅顏,配著那如絲的媚,眼,顧安喉嚨微緊,大手一攬,把正在整理衣物的賈襄摟進懷裏,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粗啞著嗓音道:“你還真是個誘/人的女人。”
賈襄沒有答話,靠在他懷裏,臉輕輕噌了噌,雙手環住他的腰。
顧安心裏微微一柔軟,腰身一彎,雙手一抱,整個橫抱起她的身子。
“啊……將軍。”賈襄驚呼一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眼底一片嬌/軟。
顧安輕笑了下,抱著她鑽出了車廂,馬車外車夫滿眼詫異,直到顧安麵無表情喚他上前敲門,才如夢清醒過來。
一路上值夜的仆人皆成呆滯狀,等到人走了老遠,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賈襄窩在他的懷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他的脖頸劃著,嘴裏嬌笑道:“別人都說平兒裏最正經的人,隨便起來就不是人,我怎麼瞅著將軍就是這類型的人呢。”
顧安聞言有好氣又好笑,橫抱得手在她的腰上掐了掐,等聽到那滿意的嬌嗔聲時,嘴角才滿意的彎了彎。
賈襄不滿的瞪了一下,哼哼兩聲重新把手攀上他的脖頸,湊過去狠狠地咬了口,沒一會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出現了一個深褐色的印記。
“這是我的,所以你也是我的。”伸手點了點,賈襄似狡黠的宣布道。
“那你呢,你是誰的。”顧安低下頭反問。
賈襄迎上他的眼,略沉了一下半真半假道:“我是我自己的。”
“是嗎?不是我的?”顧安問。
賈襄笑,笑的很是妖/媚,像是默認又像是逃避。
不知怎麼的,她的這樣態度,使得顧安心裏沒來由,閃過一絲不舒服的感覺,正想再問的時候,卻看到走廊處走來了提著燈籠的碧清。
“將……”碧清的喚聲還沒出來,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賈襄聽的聲音,抬頭望去,之間昏黃的燭光下,碧清那精心打扮過的臉,此時灰白灰白。
顧安像是和往常沒什麼不同般點了點頭吩咐道:“吩咐下去燒些水,等會要用。”
賈襄似無意對般,在顧安經過碧清麵前的時候,忽然清脆的出聲:“順便再弄些醒酒湯,將軍今晚喝了不少酒呢。”
看到碧清眼神猛的一變,怒目相向時,賈襄嘴角炫耀的裂了裂,就是要氣你,誰讓你說她不要臉,雖然……確實不怎麼要臉,但是她討厭這種五十步笑百步的人。
這碧清明明就是那種想爬床,卻不得其門而入,卻看不得自己玩手段上位,不氣你這樣的氣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