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次公開的爭鬥,鄭華強都敗下陣來,輸的很慘,輸的很窩囊,輸的很沒有麵子。
鄭華強不禁有些氣餒,靠!劉岩這狗東西,怎麼越來越聰明了?他怎麼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再這樣鬥下去,他不僅成了化驗專家,還會成生產和機械設備專家了。
靠!
鄭華強雖然氣餒,但他不服氣,不把劉岩鬥下去,他心裏的這口氣就咽不下。
不行,還得接著鬥,用王明君的話說,拿不住奸臣不殺戲,不獲全勝,決不下戰場。
可就是鬥,也不能再用原來的辦法了,太嚇人了,這狗日的劉岩就跟神仙似的,硬是把他精心布置的陷阱給防住了,不單單是防住了,還差一點把他扒了皮,要是把自己那些齷齪的事情大白於天下,那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幸虧自己對李福安及時采取了手段,要不然,這次就糗大發了。
直到現在,鄭華強想到這件事心裏還撲騰撲騰的,心都快掉地上了。
靠!劉岩這家夥太神了,千萬不能在他麵前耍陰謀詭計了,在他麵前耍陰謀詭計,就等於是作死。
可要是以後繼續收拾劉岩,應該從哪裏入手呢?劉岩這狗日的現在好像什麼都明白了,不好弄啊!
鄭華強一天到晚苦思冥想著,愁的頭發都白了。
終於有一天,讓他逮住了機會。
好多天了,鄭華強都沒有到立窯上去過,一聽見立窯這兩個字這家夥就頭疼——媽個B,劉岩這狗日的到底是怎麼整的,怎麼把所有的事情都弄的那麼順溜?連續好長時間了,班班都是高產量,天天都是高效益,照這樣發展下去,一分廠就不得了了,劉岩那狗日的也不得了了。
相比之下,二廠就黯然失色了,和一廠相比,二廠的產量隻有一廠的三分之二,效益還不足一廠的一半,關鍵問題是,一廠有那麼好的效益,二廠和總公司的賬麵上再顯示賠錢,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為了這件事,王明君都急壞了,三天兩頭催鄭華強,問他什麼時候能把劉岩鬥倒,把一廠攪成一鍋粥。
唉!劉岩那家夥精的跟猴一樣,沒辦法呀!
最近幾天,王明君對他的態度都變了,每次打電話,話裏話外的都透著那麼一股子酸味,照這樣下去,自己在王明君心目中就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在一廠,劉岩的威望與日俱增,而自己呢,表麵上別人都對他客客氣氣的,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跟自己說真心話,原來對自己惟命是從的那些家夥,也離自己漸行漸遠了,主動給他們打電話過去,要麼是無人接聽,要麼就是關機。
再這樣下去,恐怕從一廠滾蛋的不是劉岩,而是他鄭華強了。
不行,絕對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把水給攪渾了,把劉岩給搞臭了,要不然,這日子真TM沒法過。
也巧了,這一天鄭華強閑的蛋疼,就在水泥廠裏瞎溜達,突然看見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屁股一扭一扭就到立窯上去了。
鄭華強擦了擦流到下巴底下的口水,屁顛屁顛地跟著上了立窯。
到了立窯上,鄭華強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四下裏踅摸,始終沒有看到那個女孩的身影。
鄭華強實在不甘心,就賴在立窯上等,這姑娘又不是孫悟空變的,難道她還能飛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