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小嘴一撅,俏臉微紅道:“哼!想得倒美!快說!咱們說好了的,你可不許耍賴。”
文遠看的怦然心動,不過礙於剛才的賭約,隻能苦著臉閉眼道:“好!我說,我是壞人!我是大壞人!我是天下第一大壞人!”
聲音傳出車廂,在外麵護衛的親衛們皆失笑,唯獨樊氏默默不語。
看著文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寧兒忍不住嗬嗬嬌笑,以前和文遠在一起總是被他占便宜,今天難得看他吃癟,寧兒心中早笑開了花兒,不過一想到自己若輸了就要叫他一聲……那個,寧兒就忍不住心如鹿撞,臉紅一片。
能收得趙雲這員大將,大半都是寧兒的功勞,閑暇無事,文遠就對寧兒格外的親近,今天一同坐在馬車上無事,文遠就想起前世在酒桌上消遣用的小把戲,叫“猜有無”,就是隨便找一個小東西放在手裏麵猜,這遊戲沒什麼技術含量,就是憑運氣和人的心理素質。
不過既然是猜謎自然是要立下賭約,前世在酒桌上猜錯了自然是喝酒,如今文遠早就想好了,若是寧兒猜不中,就老老實實叫一聲夫君就行了。
寧兒當時就臉羞紅了一片,不過自寧兒看出文遠對樊氏並無非分之想之後,心中竊喜,對文遠時不時的曖昧舉動已經不那麼在意,扭捏一番之後便答應下來,不過她又加上了自己的一個條件。
接下來的各位已經看到了,就是寧兒用碗做道具,讓文遠來猜,寧兒輸了固然要喊文遠一聲夫君,文遠若輸了,也要按著寧兒定下的規矩來。
文遠本來信心滿滿,可如今猜了九次,一次也沒猜中,雖不至於氣急敗壞,卻也垂頭喪氣,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
文遠暗自心忖:“NND,以後若是再出去喝酒,就把寧兒帶在身邊,就憑這一手絕活,管他張飛還是別的酒壇子,敢跟老子叫板?都要把他喝倒,抽起來再喝倒,再抽起來……”
YY完之後,文遠振作精神道:“我豁出去了!來吧!我就不信了!讓你叫一聲夫君就這麼難!”
寧兒微微一笑,豆子在手中如跳動的精靈,突然碗一掀,將豆子放入碗中,如此滴溜溜的清脆出聲。
文遠輕輕仔細看去,隻見那隻藏著豆子的碗家在另外兩隻碗中在幾案上來回調換,文遠一向自認眼神極好,明明每次都看得到藏著豆子的碗最後會停在何處,可是待自己一指,卻每每落空,開始文遠還不覺得,輸了三四把之後文遠已經隱隱猜到寧兒定然是使了什麼戲法裏的招術,可寧兒手段仿佛層出不窮,之後文遠正著猜,反著猜,最後還瞎蒙了一次,仍然是沒能猜中。每每看著寧兒笑得得意洋洋、花枝亂顫的可愛模樣,文遠忍不住就想上去一親芳澤。
跟這樣的小美女玩遊戲,就是一直輸也心滿意足。
突然!寧兒雙手一收,三隻碗已經停在案上不動,文遠此時又抬頭看了一眼寧兒,隻見小妮子滿眼笑意,那神情仿佛根本不擔心文遠會猜中。
有貓膩!
等等,不擔心會猜中,莫非就是說她認為自己根本不可能猜中?
……
文遠心思電轉,微微一笑,已經成竹在胸。他也不去看幾案的碗,而是定定的看著寧兒,把寧兒看的含羞帶嗔,低下了頭。
這次文遠凝神去看,果然從寧兒的眼中明顯看出一絲躲閃,文遠心中大定,在寧兒的注視之下指著左邊的一隻碗道:“這個碗裏嘛……”
文遠故意拉長了語調,偷偷看向寧兒,後者見文遠選了那隻碗,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色。
不料文遠哈哈一笑道:“這個碗裏肯定沒有!”說著碗一掀,裏麵果然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