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甄宓,自那日雖甄儼參加自己婚禮之後,便拜於鄭玄門下,成為鄭老頭門下的唯一一個女弟子,平日往崇文苑學習詩書,晚上便住在文遠府裏。
小甄宓長相可人,又知書識禮,甚得鄭玄及其門下弟子歡心,寧兒雖已嫁作人婦,卻終究是少女心性,也極喜歡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兒,晚上無事,就會找甄宓聊天談心。
甄宓啊!這可是三國時最頂尖的美女,怎麼能讓她嫁給短命袁熙?文遠自從知曉她的身份,早就想將其收入府中,尤其是這小蘿莉似乎還對自己有些心意,更是讓文遠心動不已。而少女情懷,當哥哥的甄儼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曉,想來把她留在巨鹿,甄儼胸中還有更深層的意義。
如今,任何情況都不能阻止文遠將小蘿莉收入自己府中,唯一可惜的便是,笑甄宓如今才剛剛十歲,怎麼著也要再等上五六年才可以。
此時坐在正中的寧兒見堂外夫君回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向前幾步,盈盈一禮道:“夫君,你何時回來的,怎麼也不告知寧兒一聲?”身後,甄宓和樊氏也是驚訝的看著文遠,愣了好一會才知道行禮。
“還不是想給你一分驚喜?倒不想你們幾個聊得起勁,根本沒有想著夫君。”文遠笑著刮了一下寧兒的粉嫩瓊鼻,又請二人起身。
“哪有......”寧兒羞紅著臉,卻又不好意思當麵承認,含羞帶怯的嬌嗔一聲。
樊氏眼神複雜的偷偷瞥了文遠一眼,恰巧與文遠目光相對,玉容一顫,忙低頭退去,而甄宓見二人如此親密,臉紅著悄悄退了下去。
文遠收拾一下稍有些淩亂的心緒,低聲笑道:“寧兒,想我了沒?”
“嗯......”雖然有些害羞,不過寧兒還是鼓起勇氣低下了頭,羞紅了耳根。
“走,那咱們就到臥房去......”文遠看著心中一蕩,一把將寧兒攔腰抱起......
隻是寧兒雖然收住悲聲,表情卻在不時變換著,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良久,寧兒似乎決定了什麼,眼神漸漸變得堅毅,輕聲道:“夫君,妾身有一事,想求夫君答應.......”
文遠輕聲撫慰著寧兒的身體道:“什麼求不求的,你我夫妻,哪有這麼生分?”
二人雖相處不過年餘時間,寧兒對夫君脾性已經非常熟悉,夫君對自己可以說是體貼入微,溫柔嗬護,要知道在這個男尊女卑,男人三妻四妾的時代,想要碰上這樣一個肯愛惜自己,沒有一點架子的男人,幾乎不可能的。
所以每一次想到夫君對自己的疼愛,寧兒心中就一陣甜蜜,所以此刻她下定了決心,執拗的道:“不,此事夫君一定要先答應妾身。”
見寧兒如此認真,文遠莞爾一笑道:“好吧,我答應就是了,什麼事,還搞得如此神秘?”
寧兒低下頭在文遠懷中醞釀了半天,才鼓足勇氣道:“妾身想請夫君納巧娥為妾!”
“納......巧娥......為妾?”文遠隻平地炸起一道驚雷,心中震顫不已,莫非是壺關那一晚上的事情,巧娥已經和寧兒說了?
“正是......”寧兒咬著牙所完了這兩個字,鼓動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納妾,可以想見寧兒此時的內心是多麼的糾結和委屈。
不過身為文遠的正妻,她必須盡到身為正妻的責任,身為人婦,自己一人感受事小,為夫君傳承香火,延續子嗣事大,和這個相比,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寧兒一早就在考慮此事,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是為了夫君,寧兒最終還是決定替夫君納妾!
看到寧兒痛苦卻決然的神情,文遠猜到樊氏並沒有把那天的事告訴寧兒,而且這絕不是寧兒的一句玩笑話,而是經過寧兒的深思熟慮,呆滯了半天,文遠感動的拒絕道:“不行!其他事都好商量,唯獨此事不行,日後也休要再提!”
樊氏確實國色天香,就是比起甄宓也不見得遜色,文遠與寧兒歡好總是意猶未盡,而樊氏與寧兒形影不離,經常見麵,若說對樊氏不心動,除非不是男人,尤其是那日兩人有了肌膚之親,文遠更是已經把樊氏當作自己的人,隻是因為之前忙於上黨的戰事,一直無暇向寧兒提及。
本來文遠此次回來就主動向寧兒坦白錯誤,請求寧兒原諒,順便把接納樊氏的想法跟寧兒提提。
不想今日卻巧,文遠還沒來得及跟寧兒說,寧兒竟然主動提起,寧兒對自己那完全不考慮自身感受的真摯情意,讓文遠不由自慚形穢,所以才促使文遠。
文遠在心中狠狠的抽打著自己:“張文遠,寧兒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還那麼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