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這個時候來找文遠,就是為了先從文遠這裏得到尚方寶劍,得到了文遠的許可,王越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前後不過一個時辰,王越就回來複命,稱下毒之人已經被查了出來!“你說下毒之人就是紫鵑?”聽了王越的回報,文遠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紫鵑這個丫鬟的性格文遠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的,平日裏性格質樸、心地很好,他怎麼會是謀害宓兒的凶手呢?
可是王越卻在一旁煞有介事的道:“晉公,此事千真萬確!屬下從紫鵑丫頭的房裏搜出了一包紅色的粉末,經華老先生檢查過,確實是葬紅顏的粉末無疑,此外屬下還搜出了這樣東西!”說罷,遞給文遠幾個布偶,胸前上麵赫然寫著貂蟬、甄宓、巧娥等人的名字,上麵密密麻麻盡是針紮的痕跡!其中竟還有一個寫著張遼二字的布偶,背麵竟然還多出兩個字——負心!
文遠看著這布偶不禁又驚又怒,咆哮拍案道:“這丫頭好大膽!難道還想詛咒我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王越恭聲回答:“這丫頭嘴硬的很,屬下用了不少刑法,她就是不可認罪!”
文遠冷哼一聲道:“哼!都到了這步田地還敢嘴硬!她一個丫頭,不可能平白無故會有這些東西,一定還有同夥!王越,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法,一定要讓她給我說出是誰唆使他這樣幹的,還有這些東西他究竟是從哪弄來的!”
王越眼中閃過一絲嗜血之色,道:“屬下遵命……隻是主公,紫鵑犯罪證據已經確鑿無疑,下一步該如何處理?”
文遠冷聲道:“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夷三族!統統斬草除根!敢對我的家人下毒,我要讓他知道我張文遠在這方麵絕不會新詞手軟的!”
王越仍有些遲疑道:“那樊夫人……”紫鵑是樊氏房中的婢女,出了這樣的事情,樊氏縱然脫得了幹係,管教失責的過失卻是無論如何躲不過的,隻是她身份特殊,主公的家事還是要靠主公自己來拿主意。
文遠皺眉想了想道:“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樊氏竟然一點都不知悉,樊氏管教侍女無方,罰她禁足三月思過,不準踏出房門一步!”
“屬下遵命!”王越興奮的舔著嘴唇答應道,得了主公的許諾,此時他再無顧慮。又要大開殺戒了!讓所有人對王越產生畏懼,這就是王越一直所追求的成就和快意!
不過一番盛怒過後,文遠心中一絲清明湧起。
負心?紫鵑是怪自己沒有好好照顧寧兒嗎?怪自己在寧兒走後移情他人?一個丫鬟,不會考慮太多的,或許因為寧兒,她對自己才會有如此刻骨銘心的狠!想著想著,文遠不禁心中生出一絲愧意……
而這份愧意,讓文遠臨到最後突然改變了心意。
見王越正要離去,文遠突然叫住道:“等等王越!紫鵑舉目無親,就不必牽連過多人了……還有,給她留個全屍,畢竟她以前也曾是跟著寧兒的貼身侍婢……”
王越想了想,略有些失望的點頭道:“晉公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屬下告退……”王越這些年的磨練,早已是極善揣摩上意的老油子,一聽主公口風轉變,已經知道該用另外一套方法處理。
主公既然都不打算深究,王越雖然有些不甘卻也知道不能違抗上意,他至少有幾十種方法讓紫鵑開口招認,而且結果必然是王越所想要的!
就這樣在文遠的愧疚心的作用下,一場下毒風波就這樣草草的收場了,丫鬟紫鵑因為下毒謀害主母被賜死,樊氏因為管教無方被責令禁足三月,不可離開房門,此外為了避免有漏網之魚,以及以後避免出現類似的事情,所有有可能接觸到甄宓所喝湯藥的下人全部被驅逐出府邸!日後給晉公府看病的醫匠由華佗指定專人,新入府的下人必須經過監察部門的一番嚴格審核方可入內。
因為下毒事件,晉公府內新換了一大批人,免不得引起多方猜忌,不過由於王越行事謹慎,外界不知情的根本不清楚其中原因,這正是文遠想要的結果,隱秘!
不過天下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另外一件大事上去!
二月,文遠代表朝廷正式宣布,從今年開始,朝廷將正式舉行科舉,招募人才!參考之人不論出身貧賤、門第高低,甚至不限地域,隻要有真才實學,哪怕你不是中原人也一律可以應試。
第一年的考試分別是七月份的鄉試、九月份的會試和十一月份的殿試三輪!考課也按照要求不同有具體的劃分,除了為政為將的孝廉、茂才、明經、明法、勇猛知兵法等等這些察舉製度中所要考課的門類之外,科舉還新設農業、工商、醫藥等等幾個大項三十幾科學問,可以說幾乎涵蓋了當時能涉及到所有的有用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