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驚駭的刀疤,劉楓滿意的點了點頭,邪笑道:“我不管你真服也好,假服也好,不過你要是讓我知道你背地裏算計我,信不信你會死的很慘。”
劉楓的語氣很平淡,如果放在十幾分鍾前刀疤一定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不由得他不信,在這裏隻要你有實力,殺死個人跟捏死一個螞蟻一樣容易。畢竟這裏都是該死的人,早死晚死都一樣。這一次刀疤真的怕了,也真的服了。
見到小雞吃米似的刀疤劉楓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原本屬於刀疤的床上,相對而言刀疤這個老大的床位還是比較幹淨的。
“我先睡一會,沒有別的事情不要叫我。”劉楓伸了一個懶腰,舒舒服服的躺在油膩膩的床上對著刀疤說道。
“是,老大。”刀疤點了點頭,答應道。對於劉楓占自己的床位沒有絲毫的怨言,畢竟這是一個老大應得的。隨手趕走了一名小弟,除了自己的之外這張床還是比較幹淨的。別看刀疤五大三粗,還是比較愛幹淨的。
於此同時,依靠著坐在床上的銀發男子緩緩睜開的雙眼,望著床鋪上的劉楓眼中的精芒一閃即逝。
“都起來,吃飯時間到了。”
獄警冰冷的聲音,喚醒了七號監獄昏昏欲睡的眾人。
“老大,醒一醒,要吃飯了.”刀疤輕搖著劉楓的胳膊說道。
“嗯?”也許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劉楓的精神有些恍惚。夢中正與家人團聚,醒來時看見卻是冰冷肮髒監獄,以及一張猙獰恐怖的刀疤臉。巨大的落差讓劉楓的心理多了幾分失落。
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劉楓在此時才清醒了過來。轉過向著刀疤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老大,吃飯時間到了。”刀疤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邊說道。
“哦,那就走吧。”劉楓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才走了幾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著床上的花小樓說道:“兄弟,吃飯了。”
這個男人真的很奇怪,從劉楓剛來到現在一直在哪裏一動不動的坐著,好像是一座雕像一樣。難道他不用排泄嗎?劉楓心理惡意的想到。
銀發男人聞言悄無聲息的從床上蹦了下來,看都沒看劉楓一眼。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老大,他...”刀疤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要說了。”劉楓擺了擺手,微微眯起了眼睛別有深意的望著銀發男子說道:“這是一個有趣的男人,我對他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你幹什麼嗎?”
見到刀疤一步一蹭的向著遠出挪移著,劉楓忍不住說道。
“額,老大沒想到您對男人感興趣。”刀疤裝作一臉恐懼的說道。
在刀疤的痛呼聲中,劉楓氣惱的在他的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我是不是又跟你混熟了?我的玩笑都敢開!”
“嘿嘿,老大這不是說明咱們關係鐵嗎?”刀疤嬉皮笑臉的說道,完全沒有當初凶神惡煞的樣子。
“滾一邊去,誰跟你關係鐵。”劉楓笑著踢了對方一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