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沒那交情!”劉楓撇了撇對方說道,然後向後退了一步,看著對方仍要靠近自己劉楓伸出手擋住了對方的腳步,沒好氣的說道:“你離我遠點,不知道腦殘會傳染嗎?”
“沒事!我不怕被你傳染。”琥笑著說道。
“我是怕你傳染給我。”劉楓無語的望著對方,這人的外貌和內在咋就差距這麼大呢?第一眼見到眼前這個男人你一定體會到霸氣側漏的感覺,深入了解之後你就會深刻的體會到臉皮厚的最高境界。
“小子你叫劉楓吧?”
“你是怎麼進來的?”
“進來幾天了。”
“你說我睡這張床好不好?”
躺在床上的劉楓,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床下的喋喋不休的琥惡狠狠的說道:“你在跟老子磨磨唧唧的信不信我廢了你。”
“這個....”
“閉嘴!”
琥話說到一半便生生咽了下去。一名冰冷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麵前,鋒利的刀尖已然刺破了喉間的肌膚,鮮血順著冰冷的刀身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的泥土上麵,形成一灘猙獰恐怖的痕跡。
刀疤等人見此,也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
“沒你們事,都給我滾回去。”劉楓對著蠢蠢欲動即將上前的刀疤等人大聲吼道,隨後歎了一口氣,轉過頭對花小樓說道:“小樓,算了吧,咱們不和這個腦殘男一般見識。”雖然這個大塊頭很讓人厭惡,但是罪不至死了,畢竟腦殘並不是他的錯。
琥的眼中第一次閃過驚恐的情緒,這是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多年都沒有出現的。望著花小樓冷漠的表情,這個高大的男人第一次發現死亡竟然離自己如此之近。
花小樓冷漠的掃了一眼比自己高將近一頭大塊頭,手掌一翻匕首奇跡般的消失在了手中,輕輕一躍跳到了床上,如劉楓第一次見到他一般半依半靠在牆上,雙眸微閉,仿佛一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劉楓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床下叫囂喧鬧“兄弟們”嘴角不由得的勾出一抹笑意。不知不覺當中已經來到監獄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裏,讓他“受益匪淺”學會很多能夠令他生存的道理,有人曾經說過,監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本來是偷錢包進去的,結果出來之後什麼都學會了。
“九百九十八”
“加油!”
“九百九十九。”
“堅持住!”
“一千。”
“琥哥,你太厲害了!”
“好樣的。”
隨著周圍犯人的喝彩聲,琥做完了最後一個俯臥撐,大汗淋漓,古銅色的肌肉青筋凸起,看起來爆發力十足。
結果身邊人遞過來的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扭了扭脖子,挑釁似的對著劉楓招了招手:“來吧,小子。下來領教領教你爺爺的厲害!”
“哼。”
劉楓冷哼一聲,從二層的床鋪上跳了下來,右腿踏步,左腿閃電般的踢出。這一腿來的是在是太快,以琥的眼力也隻是看見了一片殘影,伴隨著破空的呼嘯轉眼間便來到了近前。
不得不佩服琥的戰鬥天賦,即使並沒有看情攻擊的方向,但他還是下意識的一側身,這一個簡單的動作是他將近二十年的戰鬥結晶。自死亡線摸爬滾打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