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並沒有開口,望著青年裹著紗布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光芒。隨後一腳將對方踢到在地,大腳狠狠的踩在對方的胳膊上。
哢吧
隨著輕脆的骨裂聲,青年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胳膊上明顯以不規則的角度扭曲著,甚至有的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鮮紅色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出,身下的土地染上了一層猙獰的黑褐色痕跡。
劇烈的痛楚,不斷的侵襲著青年的神經,甚至到最後青年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剩下無力的呻吟。
強子懶洋洋的從褲兜內掏出煙盒,再次叼一根在嘴上。點燃之後,蹲下身子,淡藍色的煙氣盡數噴在對方的臉上,淡漠的說道:“老板說了,要是還有下次,就不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青年聞言如遭雷擊,明白了,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那個男人,沒想到,坐在輪椅上的那個殘廢竟然又這麼大的力量,早知道自己當初就不...
強子站了起來,隨手將滾燙的煙頭丟在對方的臉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火燒般的雲彩染紅了天邊的雲彩,昏黃的色彩將老舊的居民樓渲染一層古樸與滄桑,隨著強子的離去,如血的夕陽將他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狹隘的巷口,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一陣微風吹過,席卷著淡淡的腥風吹向遙遠的天邊。
歐泊利咖啡廳,一對男女坐在靠窗子的位置上,男人相貌十分普通,而且似乎還身有殘疾,身子坐在輪椅上。
女人卻是十分的漂亮,皮膚並不白皙,反而呈現健康的小麥色。不過她的打扮不敢讓人恭維、走的是典型的“非主流”頹廢路線,白色的夾克衫隨意的圍係在腰間,上身穿著黑色的坎袖背心,下身穿著一條滿是“窟窿”的牛仔褲。袒露在外麵的胳膊還刺著一隻叼著玫瑰的骷髏。
兩人似乎並不是情侶,因為從二人的眼中看不見絲毫的愛意。反而在女人的眼中似乎摻雜著幾分畏懼。
劉楓用勺子輕輕攪拌了幾下杯子中的咖啡,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就在這時候,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劉楓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陌生的短信。短信上麵僅僅有簡單的兩個字:“事成、”
劉楓見此放下了手機,嘴角路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透過窗子,恰好看見香香米線店來往的人群。
“知道嗎?我隻有這一個妹妹,我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劉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胡月囑咐。
胡月先是一愣,隨後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看來這家看似平凡的店麵從此將變的不再平凡了。
見此,劉楓滿意的點了點頭,望著窗外如血般殷紅的雲彩,喃喃自語:“無論任何人,隻要傷害我的家人,我一定讓他下地獄。哪怕...他是神。”
胡月聽到劉楓的話後,身體微微一震,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空氣當中似乎彌漫著絲絲腥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