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利冷酷的吹了一口槍管的煙氣,腦海當中響起了臨來前那名東方男人所說的話:“竭盡全力在無線酒吧製造混亂。”
“死人啦。”
“快跑啊。”
嘈雜的人群尖叫聲四起,近乎於瘋狂的向著向著門口奔走。
維利冷冷的望著驚慌奔走的人群,眼中露出了幾分瘋狂。修長的手指飛快的扣動著扳機,槍聲過後,六枚彈殼悄然落得,雖然每次隻能發射六發子彈,但是他換子彈的速度卻是奇快無比。
看似普通的手槍在他的手中竟然發揮了不亞於機關槍般的射速。身為軍火商的兒子,怎麼能夠不會玩槍呢?
火舌不斷的吞吐著,驚慌奔走的人群不斷的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血花迸濺,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漸漸的維利藍寶石般漂亮的眼眸當中蒙上了一層血色,血腥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他的神情越發的瘋狂。
哢吧
就在這時,一聲清晰的骨裂聲傳入維利的耳中,聲音似乎是從自己的身體傳來的。緊接著一陣前所未有的乏力潮水般的湧向了身體,撲通一聲,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麵。他想要說話,喉嚨卻好像碎裂了一般,鮮紅色的血液瘋狂的從口鼻當中溢出、
沾染的著點點猩紅的十字架就跌落在不遠方,就在那自己身手就可以夠到的地方。維利眼中血色漸漸褪去,藍寶石的眼中呈現濃濃的愛意,掙紮著向著那裏爬去。
砰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槍響,聽聲音似乎正是自己用的手槍。多麼有趣的笑話啊,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死在的自己的槍口下。
維利的身體一震痙攣,漂亮的藍寶石眼眸呈現死寂的灰色,他的手距離十字架緊緊有三厘米,可是這卻是他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距離。
“劉楓怎麼搞的,除了這麼大的亂子竟然不管管。”花小樓隨手的丟下手中滿是血漬的手槍,皺著眉頭說道。
“切,那個臭屁的男人到哪裏哪裏就出亂子。”唐梓萌則是一臉不滿的說道:“虧了咱們千裏迢迢給他來送藥,不禁沒有隆重的接待咱們,還給咱們添麻煩,等見到那個男人一定要好好損他兩句。”
“算了,他畢竟是我兄弟。”盡管冷酷如花小樓這樣的男人,也對唐家大小姐這樣的“活潑”毫無辦法。
此時,酒吧內所有的人都已經跑光了。除了一地的屍體之外,隻有他們二人,濃濃的酒香當中,摻雜著幾分刺鼻的腥氣。
“這個十字架?”花小樓撿起了地麵上的十字架,似乎想到了什麼皺著眉頭說道:“難到是上帝之手?”
“髒死了,全是血的東西你拿它幹什麼?”唐梓萌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十字架丟到了敞開著的大門。
亮銀色的十字架在月光的映射下劃過一道優美弧線,消失在了黑夜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