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劍搓了搓了臉,使自己的笑容更加自然,笑道:“兄弟,他不是沒得逞嘛!不用那麼緊張,一會人帶回來,在眾兄弟麵前活剮他,不就完了嘛,何不這般動怒?”
“團長,偌大的軍團這隻是一角而已。連一個區區大隊長都如此作威作福,我軍團如此之大,還有多少這種人啊,想想都不寒而栗啊!”王越擔憂道。
甄劍起身來到王越身邊,拍了拍他的肩頭,卻不知道說什麼!自己身為一團之長,都不曾這樣想過,軍團從建立到現在雖然時間不長,可是發展速度迅猛,這一切都是王越的功勞,到軍團有問題的時候,還是王越發自內心的擔憂。也許自己真的不適合做老大,沒有投入感情,就沒有這種真心的關切,王越對軍團投入的比自己多了不知多少。
就在兩個男人都沉默的時候,狼堡的大門被推開了。郝健領頭,步耀廉緊跟其後,二人滿臉愧疚之色,欲言又止,扭捏之狀讓甄劍感覺事情有變。忙問道:“13團的那個大隊長呢?千萬不要告訴我他跑了,要不然,哼!後果自負。”
郝健嘴一咧,道:“老大,都怪我不好,掉以輕心了。”
甄劍拍案而起,咆哮道:“郝健,你tmd飯桶,連個人都看不住,我要你這團副何用?”
郝健脖子一縮,大呼冤枉,道:“老大,他沒跑。我的屬下沒押住他,被他突然掙脫,一個技能砍向我,才被屬下們斬殺!老大,都是我的錯。”
“什麼?他死啦!”甄劍、王越異口同聲,吃驚道。
這下不用殺雞儆猴了,兩人互相看了看,同時搖頭,略顯無奈。
“死了,就死了吧!幸好你沒事,以後多注意點。”事已至此,甄劍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關心的問道。
郝健低頭自責道:“老大,都怪我,誤了你的事情。請你罰我吧!”
看著一臉誠懇的郝健,說實話甄劍還真是心軟了,怎麼說他也是最早跟著自己的兄弟。
“人都死了,罰你也於事無補,昨晚不是說今天要開會嗎?還是準備準備吧!”甄劍道。
“慢!”
王越從中打斷,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件事情發生在13團,13團團長難辭其咎,當初團長讓我掌管刑法,我就不能辜負團長對我的信任,所以我正事宣布撤去步耀廉13團團長之職。”
甄劍點頭默許,剛才被郝健弄的忘記了他身後的這個家夥,此時也是覺得王越做的不錯,和自己決定如出一轍。
步耀廉雙腿發寒,怎麼突然針對自己了。太突然了,隻能求助的望向郝健。
“王越,你這樣做是不是過於草率了!好歹他也是我的屬下,怎麼也要和我商量一下。”郝健不爽的道,在他心裏覺得王越忘恩負義,怎麼說當初軍團初立,自己有引薦之恩,可這小子手中權利滔天,沒給自己一點便利,視乎在針對一般。
王越也是一臉嚴肅,道:“你認為草率了?當初你選屬下,我何成過問,你提拔屬下做出這種事情,是不是太過草率呢?”
“你...哈哈...王越,你我幾年大學同窗,感情堪比兄弟,我郝健幾時得罪過你。出了事情,就怪罪我等頭上嗎?”郝健情緒有些激動,一改往日猥瑣流氣,又朝著甄劍,道:“這件事情,都沒有調查,就罷了步耀廉。老大,我不服。”
被灰太狼帶上樓的女子,一早被冷月拉到樓梯拐角,大廳的火藥味都彌漫到她們這裏了。
看著大廳的氣氛,女子有些不安和焦躁,怕日後會有人報複自己的老公。而冷月看著不苟言笑的甄劍,嘴角卻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弧線。
甄劍聽著郝健的話,麵色突然陰沉下來,冷冷道:“兄弟,你不服?我沒有調查?我需要調查什麼,你來告訴我!13團大隊長辱自己屬下妻子,我親眼所見,步耀廉身為他的上司,難道沒有縱容之嫌嗎?身為軍團分團長,使得13團烏煙瘴氣,一個區區大隊長,都能欺淩人妻,我要這樣的分團長何用?”
甄劍來到郝健麵前,又逼問道:“告訴我,要他何用?你身為他的直接領導,不反思過錯,在我的麵前都能和軍師叫囂,若我不再,你豈不要翻天了?”
王越和郝健都沒想到團長會突然翻臉,本來看著怒氣衝天的郝健,王越還準備說幾句好話,可是被團長這麼一鬧騰,估計和郝健的隔閡很難解開了!
郝健也是有些膽顫了,認識甄劍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還是衝著自己發的,思來想去也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大胡子的事是團長親眼所見,才通訊自己,步耀廉身為13團團長,理應負責。王越執法,是團長給他的權利,自己質疑他,等於在質疑團長。最後隻能低頭,小聲道:“老大,對不起!老同學,對不起了,今天是我的錯。我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