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這幾日沒有了外人的打擾,家裏的事情有處理的如此的幹淨利落,江慕雅難得的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去了莊子上呆了幾天。
江慕雅很是喜歡這裏。簡單而又純粹。
隻是呆了這麼幾天,江慕雅就覺得自己胖了一大圈。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上多出來的柔,有些苦悶。
“小姐。”雲珠今日奉了江慕雅的命令,去京城裏買點東西,順便看看京城裏發生什麼事情沒有,回來好和她說一說。
“戶部尚書徐千錢當朝狀告自己的下屬王聰貪墨戶部銀錢的事情了。而且,已經讓尚書省、門下省、吏部、刑部、大理寺的人開始調查這件事的始末了。”
“你說什麼?!”江慕雅滿臉訝異地看著雲珠。如果他們記錯的話,戶部貪墨的案子應該是發生在長治三十八年的,怎麼會在長治十年的時候就發生了?怎麼會提前這麼多?
“是真的。”雲珠很肯定地說道:“現在京城裏所有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連和王聰有過關聯的人都被刑部的人請到刑部喝茶了。”
江慕雅依稀記得,這件事當初是黎莧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扳倒當時的戶部尚書徐千錢。當時,王聰冤枉徐千錢貪墨,在刑部調查的時候,有暗中做了手腳,導致徐千錢一家上下三百二十條人命一夜之間慘遭滅門。
而發生這件事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當時的徐千錢在奪嫡開始之後,支持已故太子的兒子登上皇位,才引來殺身之禍的。
江慕雅的手一抖,腦中一片混亂。
這件事,怎麼提前發發生了?為什麼發生之前一點消息也沒有?到底是誰在幕後做了這些的事情?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在江慕雅的腦海中閃現,卻是沒有一個答案。
“還有,小姐。禮部和鴻臚寺的人在準備迎接北疆和南朝的使者來黎國的事宜。如果不出意外,大約在下個月就會到了。”
雲珠把自己聽到的消息都和江慕雅說了。現在整個京城,她都覺得緊張兮兮的,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弄得她 也是緊張得不行。
江慕雅隻是胡亂的點了點頭。
她記得,北疆和南朝來訪的時候,與王聰發生事情,前後差了好幾年,怎麼會這麼湊巧的發生?
這裏麵難道是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麼?
她還記得,前世的時候,黎莧就是靠著北疆和南朝同時在邊境發生洞亂的時候,趁亂的時候登基為帝了。黎莧登基為帝不久,就和北疆和南朝簽訂了一份合約。
不久戰亂就平息了。
現在想想,這件事還真是蹊蹺的很啊!
江慕雅的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江慕雅還記得,當年為了娶到北疆的公主,她是廢了多少的心力,才達成了黎莧的願望。現在,黎莧想要求娶那個野蠻的公主,那也得看看那個公主願不願意啊!
江慕雅又想到了南朝那位溫潤的公子。心裏一陣唏噓。聽說他回去之後,死於南朝內亂。
太可惜了!
她還欠他一份人情,那她就幫他一把!江慕雅很是舒心的一笑,吩咐著雲珠:“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回去了。”
“是。”雲珠應了一聲,指揮著屋內的幾個人開始收拾起準備要回去的東西了。
江府的馬車正平穩的走在京城的東市街道上,突然毫無預兆的跑過來幾個髒兮兮的乞丐,不住的說道:“給點吃的吧!給點吃的吧!給點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