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煜被江慕雅這個小女兒的姿態給逗得心癢的不得了了,在看著眼前江慕雅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心裏更是忍不住了。
直接把江慕雅撲倒了床榻上,眼睛裏冒著江慕雅在熟悉不過的精光。江慕雅剛想掙紮,黎煜就把江慕雅給按在了那裏。“夫人,我們好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的看看你了,幾日為夫就好好的看看你啊!”
不等江慕雅反對,大紅色的帷幔就已經落了下來。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三皇子府。
連初夢正坐在連初凝那裏,哭哭啼啼的說著話,“……姐姐……你說怎麼辦呢?夫人今日早上又把我給說了一遍!我又不是說要像是姐姐一樣,嫁給九皇子為正妃,隻是一個妾!一個妾啊!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連初夢的手緊緊地握著連初凝的手,不甘心的大吼大叫著。
連初凝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是無聲的拍著連初夢的手,無聲的給她安慰。
沐婉和灼華站在連初凝的房門外麵,聽著從裏麵傳出來斷斷續續的聲音,嘴角勾了勾。“夫人,我們不進去麼?”
木紋站在窗下,輕輕地搖了搖頭,用著她和灼華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別說話!”
灼華瞪大了雙眼,忙用手把自己的的嘴給捂上了,使勁兒的搖了搖頭。
沐婉和灼華又在窗下聽了聽,等到連初夢和連初凝說的差不多了,沐婉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她離開了。
“夫人,我們要不要幫助連初夢一把啊?”灼華扶著沐婉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依奴婢看,這件事我們就不要管了吧?管多了,這都是錯事。到時候夫人得責怪您的。”
“這件事我要管,”沐婉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我要利用這件事把連初凝趕出三皇子府去!”
連初凝,你當初用熱茶水燙我的手,那麼他日,我就要在你連初凝的身上扒一層皮下來!連初凝,我要死在自己的妹妹的手上!
“可是夫人,”灼華還是覺得這麼做不妥,又問著,“初夢小姐這麼求夫人,夫人都沒有答應,想必是夫人是有什麼自己的想法的。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好啊?”
灼華低垂著的頭,偷瞄了沐婉一眼,又繼續說著:“奴婢就覺得夫人……”
“她怎麼想的,我不管,”沐婉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淺笑著說道:“連初凝必須得死!不死也得扒層皮!”
沐婉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意,連初凝絕對在三皇子府呆著了!絕對不能!即使是宮裏的顏貴妃也不同意連初凝那個廢物的!對莧哥哥沒有什麼建樹,而且還讓霸者那個不屬於她的位置!
“對了,夫人,奴婢想起一件事情來,”灼華看著沐婉,輕聲說道:“奴婢覺得自從您開始戴著那根簪子之後,您的小日子就沒有這麼準確過了。是不是和這根簪子有什麼關係?奴婢怎麼就覺得這事怎麼就那麼巧呢?夫人,我們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啊,然後我們再說這件事啊?”
沐婉神色平靜地摸著頭上的這根簪子,心裏想著灼華的話。她也是覺得自從帶上了這根簪子之後,確實是小日子從來沒有正常過。沐婉把那根簪子從頭上拿了下來,放在手上仔細地端詳著,也看不出那裏不對。
“我們去溜達溜達吧!”沐婉什麼也沒有說,但是灼華知道,她已經聽進去了。應該是已經懷疑這件事情了。
灼華小心翼翼的跟在沐婉的身後,謹慎的說著:“若是初夢小姐能讓夫人去江府說說就好了。這樣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走在前麵的沐婉隻是瞬間動作停了一下,然後又很快的走了。
灼華勾了勾唇角,原本還是神色緊張地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放鬆的神情。
沐婉也沒有走多遠,而且去了離三皇子不遠的陳太醫的府上。沐婉到的時候,陳太醫不再,陳太醫剛好出去了。
“那陳太醫什麼時候回來?”沐婉笑容可掬的看著眼前俊朗的年輕人,笑著說道:“我是三皇子府上的人,本來找陳太醫的想要抓一副藥的,可是現在……”
年輕人看著沐婉的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想著心裏大約是很急的,也想要幫一幫。“說說看看,或許在下能幫上你的忙呢!”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我最近身體不怎麼好,總是頭昏,想要找陳太醫給我看看的。”沐婉笑的柔柔的,似乎是為了配呢身體不好一樣,笑著說道:“隻是可惜,陳太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