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漢子衝了進來說道“各位別再玩了。整個村子現在給搞得像鬼片現場似地。到處都能聽到你們的喊叫聲。雖然現在同性戀合法了,你們也不能這麼多玩吧?”漢子臉黑著,在外麵聽了到了他們說的話還以為是在玩男男咧。漢子聽著淒厲的慘叫,覺得心裏毛毛的,估計今晚得做噩夢。村裏沒過10歲的孩子多數要尿床了。
聽到男男,齊渤一個沒忍住衝進衛生間大吐特吐起來。
“他怎麼了?”漢子好奇地問道。
“沒事,最近男男玩多了,可能懷上了。”金嶽說道。聽到金嶽的話,齊渤吐得更歡快了。
漢子一臉疑惑,不知道是現代科學太發達了還是怎地,玩男男都能玩的懷孕。無意間看到躲在牆角的葛霸問道“你們原來是在打架啊?別打了,我們都要熱愛和平。”
“我們可熱愛和平了。平時打醬油去,老板多收我5角錢我都沒和他急眼,怎麼可能打人咧。他這是不小心摔的。我這兄弟小時候腿受過傷,最近才剛剛能下地。這不在練習走路了嘛。我們這也不忍心啊!”金嶽說著還偷偷擠了點眼水,這份功底去演藝圈絕對能當得上影帝。
漢子盯著金嶽看了一會兒,發現看起來挺老實的,不像是在撒謊,就一臉同情地看了葛霸一眼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麼掉頭離開了。葛霸剛剛喘息過來還沒來得及解釋就隻能哀怨地看著門口無語凝咽了。
漢子走後,金嶽等人也沒有興致再繼續打葛霸了。開始研究這個屋子了。現在眾人呆的是堂屋,堂屋向左連著兩個臥室,每個臥室中都有一個小型的衛生間。堂屋向右是一個比較大的屋子,靠窗的是一個老式的灶台,還有一些其他的廚房工具,另一邊放著一個大的八仙桌,看來是廚房與餐廳的合體。再接著向右走是一個被隔成兩段的客房。堂屋後麵是一個大後院,後院可以看到豬圈,牛棚。後院空著的地方都被種上了蔬菜。由於是在農村,整體算起來這個屋子比起之前的別墅也小不了多少。
堂屋大門虛掩著,偶爾能看見外麵走過的路人,都是一副村民打扮,根本沒有任何人來看守他們。
金嶽等人又開始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要不要逃跑。最後合夥商計了一下決定還是再等等。
“啊”葛霸又喊了起來。金嶽納悶地回頭,不知道這家夥怎麼自己就叫起來了。回頭一看就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剛剛一直被嚇得縮在角落的女子此刻正一邊留著淚,一邊不停地對著葛霸又踢又踩。
金嶽害怕葛霸的尖叫再次招來什麼人。讓其餘人趕快將女子拉開,自己跑到葛霸身邊,學著鄭倫對著葛霸的脖子來了個手刀,結果引來了更大的一聲慘叫。鄭倫趕緊上來給了他一個手刀,慘叫頓時停止。金嶽有些納悶,拉著鄭倫討論該怎麼弄。之後金嶽和鄭倫就一遍又一遍地切著葛霸。估計這家夥醒來得落枕半個月。
女子有些發狂,被齊渤和關磐拉著還在掙紮,口中喊著“你們放開我。都是你們,都是你們。我的弟弟啊,弟弟啊!”
“不帶這麼占便宜的。”齊渤在一邊焦急地說道。
女子胡亂蹬踢都沒有用,最後無力地坐在地上抱頭哭泣。齊渤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我就讓你占這麼一回便宜吧。你別哭了行不?”齊渤不知所措地安慰道。心中想:的虧沒喊孫子,不然我這就吃虧大發了。
女子不理齊渤繼續抱著頭哭著,聲音很大。不一會兒又引來了一名漢子。漢子進來說道“你們叫完了又來哭喊,有完沒完了啊?”
“大哥,不好意思哈。你看見那邊那位了沒?”齊渤指著躺在角落的葛霸問道。
“喔,剛剛聽說了。早前腿受過傷,現在在練習走路。”漢子回答道。
“哎!可憐啊。剛剛練習不小心摔斷了另一條腿。一時受不了暈了過去。這位是他姐姐,所以心疼的哭了。”齊渤胡扯道。
“那那邊的兩位咧?”漢子疑惑地指著不停用手刀切葛霸的金嶽和鄭倫問道。
“哦,他們呀。在急救咧。”齊渤繼續扯蛋。“大哥你先回去忍一會兒,我們都好好勸勸這位。”
漢子了解“情況”後也不好多說,同情地看了葛霸一樣眼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