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嶽三人在於糖等人強大的念念碎技能的打擊下,從睡夢狀態中蘇醒過來。也不賴床了,直接起來洗洗弄弄趕緊收拾好一切。這樣的喊人方式絕對是十分見效的,完全屬於君子性的,動口不動手的,文明禮貌又十分和諧。
“剛剛孫鐵江打過電話來了。”於糖對已經收拾好了的金嶽三人說道。
“這麼快就解決了啊?”金嶽吃驚地說道。
“他們已經給我們找到臨時的住所了。話說你們就不能把手機鈴聲給改掉麼?”於糖不滿地說道。
“嗬嗬,個人愛好,個人愛好。”金嶽腆著臉笑道。
一段小插曲過後,金嶽等人繼續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準備去退房了。
“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金嶽柔聲說道。
優聽了金嶽的話,在便箋上寫到“我沒有家,沒有要去的地方。”
金嶽看後,脫口而出“那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然後看到前麵突然回頭猥瑣地盯著他笑的齊渤,立即改口道“我們,是我們~”
聽了金嶽的話,優有瞬間地出神,不過由於齊渤的打擾,金嶽並沒有發現。優低著頭,輕微地點了點頭。沒讓金嶽看到她眼裏的那一絲期望與不安。
優的心中想著逃走前,被自己擊倒的長老說的話“神言師隻會給別人帶來災難與不幸,離開這裏,你隻會是人見人怨的惡魔。”閉上眼默默地想到“希望他們會沒事……如果~如果我會為他們帶來不幸的話,我就離開他們。”
看到優輕微點動的頭,金嶽突然間有一種莫名地興奮,似乎和優在一起,什麼都是來的那麼莫名。
金嶽心情舒暢地趕往碼頭。幾個混混此時還沒睡醒,早已失去粘性的幾人換著姿勢挨在幾個固定住的人身上睡得直打呼嚕。此時心情極其好的金嶽害怕他們睡倒了,好心地又施展了一回“不許動”而且是大劑量的,把每個人都在地上粘得死死的。估計再想動隻能等吃午飯的時候了。
金嶽等人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魚市。白天的魚市和晚上的魚市有很大的區別。晚上的魚市隻有三三兩兩的人,而此時白天的魚市則是擠滿了人。有不少飯館的負責人開著小車在整箱整箱地拉魚,還有大聲激辯與魚販爭兩三角錢的婦女同誌,甚至還有拿著筆記本研究魚類是如何進行性福生活的。呃,最後一個是特殊情況。
由於夜晚和白天的差別,金嶽這類的路盲不能輕易地辨別出。隻能在一個個店麵找來找去,不過人太多了,擠來擠去很容易就忘記剛剛看到哪了,於是金嶽等人來回了幾趟才看到正在吆喝的小夥子。
“熱死人了,你看見我們了沒?”金嶽上來就和小夥子說道。
“看見了啊。”小夥子答道。
“看見了不喊我們一聲?”金嶽問道。
“我看你們一群人擠來擠去很開心地樣子,不忍打斷你們啊。”小夥子很無辜地說道。金嶽鬱悶地無法辯駁,隻能直接向裏麵走去。由於昨天孫鐵江和小夥子解釋過一次,此時小夥子並沒有阻攔。金嶽一行六人加上小白(其餘三神獸還是以昨天的方式偽裝著。)直接走到了走廊內。
剛剛進去就聽到孫鐵江喊道“糊啦,快給錢。”
呂何晶不滿地說道“你把把都贏,不會出老千的吧?”
孫鐵江連忙氣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吼道“你們胡說。”那力道過大,把孫鐵江夾在檔間的幾張牌都給震得掉了下來。順地滾時的聲音引來了其餘三人的注意。
“我說嘛,怎麼每次洗牌的時候你都要抓小JJ,原來藏牌了啊。”卜琇岡十分憤怒地吼道。
“哎呀,幾位兄弟來了啊。快裏麵坐。”孫鐵江準備找借口逃跑時,發現了金嶽,立即朝著金嶽奔去,期間灑落一地的牌,讓眾人更加確信了他出老千的行徑。
“把把十三幺,都糊了我們十幾把了。我就那二十多塊的私房錢都被你贏去一半了。”鐵砂川哀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