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親眼目睹了自家的東西被扔出來,他腿被打了一棍子,現在疼的厲害。動一下都是受罪的痛。
林阿嬤見自己兒子這樣的受罪,嘴上開始罵起來。他罵完白笙,還把白笙的啊姆拉出來罵。
白笙當場再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隨後在王虎的身上擦擦,似乎嫌棄碰過林阿嬤的這一隻手髒。“有些人啊,就是學不會乖,舌頭是不想要了。”白笙說著話時候,眼神沒有一點溫度。碰巧吹了一陣冷風過來,冷的眾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阿嬤更是驚得捂住自己的嘴,他不敢在說什麼。
他怕自己要是在說出什麼不對的話,白笙會把他的舌頭給拔了。
林大爺默默地站在一旁,抽著大煙一言不發。
大家在背後都叫他孬種,家人被欺負了都不站出來。
林大爺聽了也隻是冷冷的看了說閑話的那幾人,他衝上去也不見得用,最多就是地上躺著的傷員在加多一個。
白笙再一次的慢慢的把他們的東西扔出來,同時一點點的說林家人做的過分事情。
“七歲時候,我被收養的第一個月,發高燒差一點死了,你們隻是隨意的去買了一劑草藥,還是我自己起來煲來喝的。”
“林浩生病你們當晚就抱去了看大夫。可笑的是用的還是我姆父留給我的錢。”
“8歲的時候,你們就開始將家裏的所有事情都交給我做,做不好沒有飯吃。吃一點飯都說是飯桶。”
“林浩餐餐大魚大肉,也不見你們說什麼。”
“我最想說的是,連我姆父最寶貝的一個戒指,你們在他死的時候都從手指上扣了下來。”
“林阿嬤,你是真的不怕我姆父半夜來找你?”白笙寒冷陰森的話語,激的林阿嬤一直摸著手指上的金戒指。
以前他還認為這個金戒指好看,此時此刻隻覺得戒指上麵有一股寒氣,不斷的往他的心口裏麵鑽。
村民對林家最開始的同情,都變成了鄙夷。
連下葬的東西都幹貪墨,林阿嬤當真是大膽。
收了白笙姆父的錢,一點都不把白笙當人養。到時他們的兒子各種的嬌生慣養,到最後成了一個一無所事,人見人憎的混子。
天道輪回,百無一疏。
白笙走到了林阿嬤的麵前,他伸出右手。“林阿嬤,是該把我姆父的戒指還給我了。”
墨色的眼眸中隱含了黑暗,幽幽的要將人吸進去。
林阿嬤臉色恐慌,透過白笙身後的黑,似乎看見了依舊年輕的白笙的姆父。
他的麵容上全是憤怒,把白笙護在懷裏,手伸的長長的,要掐林阿嬤的脖子。
林阿嬤瘋狂的尖叫起來,一把拿下手上的戒指,皮被戒指擦破也不管。驚慌的說道:“你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我好歹是把白笙好好養大了。”
林阿嬤頻頻後退,退到後麵直接暈倒了,嘴裏麵還念叨著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
林大爺煙葉不抽了,慌忙的過去扶起林阿嬤。
林阿嬤這是入魔障了,醒來會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