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是覺得他和陳曦怪怪的。”
“和陳曦?不是她房東嘛?”
“陳曦租的房子,前一天剛被閆嶽買下,你說一個人買下別墅的第二天怎麼就馬上低價租出去了?陳曦也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
邱翰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閆嶽可能會利用陳曦…”
話音剛落,邱翰捂住了白輕寒的嘴,“寶貝,隔牆有耳。”
“切。”
……
“好看嘛?”
陳曦穿著裙子,轉著圈看著閆嶽。
“換一件。”
“又換?”
“換一件。”
少頃的時間,陳曦好不容易從百年不翻的衣櫃中撈出件裙子,“你可看好,這是我大學畢業舞會穿的。”
“可以。”閆嶽笑道,“這幾件看下來這件比較好。”
“嘿嘿,我就說嘛。”
裙子不怎麼華麗,沒有晚禮服的莊重典雅和高貴氣質,也沒有休閑裙子的過分樸實和廉價,適中的款式,倒有些意大利風格的浪漫。
不常穿裙子的陳曦,選起衣服來,就像青春期的少女,對於每一件衣服,都拿不定主意。
“是這件好呢還是這件?”這種念頭,不是陳曦第一次有了。
好在旁邊有個閆嶽,常出沒於高級會所和典禮,見過的名流和模特更是不少,能憑自己的認知幫陳曦看著點。
對於閆嶽對自己的好,陳曦起初沒有察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曦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是如此古怪和蹊蹺。
陳曦進房換上睡衣,躺在沙發上敷著麵膜,神色安詳。
“房東,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閆嶽優雅的笑了,“是嗎?”
“你不是都有女朋友了嗎?和其他女人走這麼近怎麼和個渣男一樣。”陳曦的語調中充滿了對閆嶽的不屑。
“你說的是方婷的事兒?”閆嶽頓了頓,“她喜歡在我這裏,我就讓她在這裏咯。”
“為什麼?”
“我雖然不喜歡她,也不看好她,但實話實說,我喜歡他們家公司。”閆嶽說罷,點了根煙,“這話我是跟你說起過。”
陳曦納悶,閆嶽故意把話題扯開到底是為什麼,“你就快說吧,幹嘛我上下班你要接送,給我做早餐不說還經常照顧我來著,連房子都是你低價租給我的。”
“這個嘛…”
……
“真的我覺得他特別奇怪。”白輕寒把華洛的衣服脫下,換成了自己的衣服,曆時數個小時的廣告終於在自己的不願意之下完成了。
“閆嶽?”邱翰笑了笑,“你怎麼還在擔心這件事,陳曦都沒說什麼。”
“哎呀我這不擔心她嘛。”
“不至於我覺得,頂多的話,我覺得閆嶽可能…”
白輕寒來了興致,“說啊小子,快說。”
“不說,我個人直覺而已。”
“沒事兒,說吧,反正沒人。”白輕寒邪笑著,眼看魔爪就要撲向邱翰的臉。
“我說,我說行了不?”邱翰寵溺地摸著白輕寒的頭,“坐下我好好和你說。”
“說吧。”
“我覺得閆嶽可能…”
……
“因為我喜歡你啊。”閆嶽笑著,“怎麼了?”
“什麼?”
陳曦一屁股從沙發上跳起來,臉上的昂貴麵膜瞬間掉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
“我喜歡你啊。”
陳曦的臉頓時如同番茄般紅豔,從頭到家肢體僵硬,耳朵的耳垂也已經變得通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閆嶽。
“你什麼意思?”
閆嶽把地上的麵膜撿起,擺弄著,“我喜歡你的同時,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說著,哽咽了一下,“無論我的過往或者你的過往,即使你現在還對嚴洛麟有感情也可以。”
“我,我去睡覺。”陳曦一把奪過閆嶽手中的麵膜。
……
“啊?”
白輕寒的眼睛瞪得奇大。
“我懷疑你在開玩笑。”
“我沒有,我真的這麼覺得。”邱翰的手搭在白輕寒的肩上,白輕寒更是順勢倒在邱翰懷裏。
“他們一開始就見過一次麵啊。”
“我說了,我覺得而已嘛,別當真。”
他喜歡她嗎?
白輕寒這麼想著,因為自己擔心陳曦,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