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的一句哭吧,讓我心裏對她設的防線全部崩潰。淚水打濕了師姐的衣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師姐回到主駕的位置,和我說:“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搖了搖頭,說:“我的車還在呢,我自己開回去。”
我擦了擦眼淚打開車門,師姐突然說:“等一下。”
我一隻腳跨出車門了,說:“什麼?”
“回來。”
“為什麼?”
“回來。”師姐突然用命令的語氣跟我說。
我沒辦法,隻好把車門關上,坐了下來。
師姐突然按住我的臉,我痛的張開了嘴巴,說:“會痛,嗯嗯……”
我眼睛突然睜大了。師姐的紅唇印了上來,如同小蛇一般的she頭鑽進來……
ji巧竟然比上次熟練了不少!
我趕緊掙開,攤坐在位置上。兩人沒有說話。
師姐從包裏拿出化妝鏡,細心給自己塗上唇彩。
我突然聽見細細的抽泣,師姐哭了。
她跟我說:“不要把我推給別人!”
我慌了,逃一樣出了車子。
我來著電驢,突然想,師姐她這麼無私的安慰我,我卻不肯給她一點點的關懷……
我真是好差勁好差勁啊!
腦袋裏亂糟糟的,回到了公司。
心裏十分壓抑,我卻不知道怎麼把情感宣泄出來。
我對著電腦發呆,什麼東西都不想管。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看了看有些模糊的玻璃門,是個擁有不錯身材的女孩。
我抓了抓頭發,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
“進來。”
我看到人的時候,愣了一下。我開始以為是白莉或者公司別的女人。可是卻沒想到是鬆果。
她走進來,把門輕輕的扣上。
我說:“你?來這裏幹什麼?”
鬆果露出古怪的微笑,說:“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債主。”
我這才記起,這妮子當時借了幾千塊給我。
我摸了摸口袋,把今天剛取出來的錢放在桌麵上給她。
“你數數,多的不用找。”
鬆果看都沒看這點錢,推回來給我,說:“急什麼大叔,這點錢慢慢還也可以啊,況且人家也不介意你用rou體還的哦……”
我無視mei惑,說:“最近我心裏煩,我想靜靜。”
“靜靜是誰?”
我:“……”
鬆果見我被噎住輕輕的笑了起來,從我桌子前麵拉過一張椅子,滑到我的身邊,用胳膊撞了我一下,說:“大叔,別過河抽板嘛,當年我們還是一起在shi衣間那啥的人,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我說:“如果沒事真的,趕緊回去吧,你一高三黨不努力學習跑這來摻和什麼。”
鬆果從包包裏拿出點東西,我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兩隻雞蛋。她拿出來的時候還被燙的不斷往手裏吹著涼氣。
“幸好,還挺燙的呢。”
我愣了愣,說:“你難道……”
鬆果點了我腦袋一下,說:“不然咧,我是聽到我安插下的眼線報告才來的。你受了傷,作為你的債主怎麼能不看看你。”
我有些感動,說:“其實……你不用特地帶熱雞蛋來的,用熱毛巾也能行。”
鬆果用熱雞蛋放我手上,我被燙了一下,不過她也好不了那裏去,不停的往手掌吹氣。
她說:“叫你拆穿我。”
我突然有種挺溫暖的感覺。我笑著說:“好好。”
不過嘴巴牽扯到了傷口,又痛了起來。
鬆果又從包裏拿出一張手帕,裹住雞蛋,替我細心的敷起臉來。
她說:“大叔,其實用雞蛋也無所謂。”
我臉上挺舒服的,發著哼哼,說:“怎麼?”
鬆果露出狡黠的笑容,在我耳邊幽幽的說:“你不知道這東西還能壯yang嗎?”
我看了看這妮子漂亮的臉蛋,突然心砰砰的亂跳。
這熱雞蛋還是很有效的,我發現敷完之後臉都很舒服。鬆果這時又幫我剝雞蛋,跟我說:“大叔,是誰把你打得這麼傷啊,早知道你什麼都不行,就臉能看啊。”
鬆果突然湊進我,說:“難道是殺夫之仇奪妻之恨?”
聽到奪qi,我心裏跳了一下。又想到了楊洋冰冷的目光。我有點慌亂,推開鬆果的臉,說:“瞎亂說什麼,快剝你的雞蛋。”
鬆果一臉了然的看著我,說:“我好像知道咯,肯定是和那神行ceo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