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醒後,聚財十分高興,忙前忙後,對待蘇暖更是盡心竭力。
蘇暖安然的享受著聚財的百般照顧,隻是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聚財以為蘇暖是悶了,便試著和蘇暖說若是無聊可以看些古書,看著聚財賊眉鼠眼兩眼放光的樣子,蘇暖突然想起了什麼,讓聚財盡最大的可能找來古書。
聚財抱著一堆比自己還高的古書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趟才算是找齊了,蘇暖拍去那些書上厚厚的一層灰,精挑細選了幾十本看著像天界秘籍的古書,由於識字不多,便讓聚財念。
聚財念的嗓子眼裏直冒煙,卻發現找的都是些桃色秘史,且桃色味道過於濃重,聚財最後口幹舌燥,在險些因鼻子血流不止而喪命之際蘇暖終於喊了一聲停,搶過書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古方。
此古方囉裏囉嗦的說了一大堆,最後蘇暖刪刪減減總結一句就是用一個靈體做為器皿,收集被自願抽掉的魂魄中最為純淨的魂冰煉製為靈丹,以此來抵抗天譴,俗稱百命換一命,如果是有靈力的魂魄則效果更佳,但是在此過程中不欺不瞞,更不可傷及無辜,否則必被反噬。
蘇暖想了想,大筆一揮,隨後拉起血湧噴張奄奄一息的聚財,“去,把這個掛起來。”
聚財迷迷糊糊的看著那幾個大字,半天沒反應過來。
“以後我們不僅開當鋪,還要算命先生,風水大師,甚至可以替人申冤,助人破案。”蘇暖氣勢如虹的說著,吐沫星子險些噴了聚財一臉。
聚財定了定神,又仔細的看了看蘇暖寫的字,長歎了一聲重新寫了一張紙,貼了出去。
“怎麼,我的字如此難看?”蘇暖看著聚財重新寫的那張紙不滿的說道。
“不不,暖暖,不是你寫的不好,是你寫的字都不對,是算命先生不是要命先生,”話還沒說完看著蘇暖的眼睛越眯越小,趕緊賠笑繼續說:“其實是我擔憂你的字寫的如此之好,萬一被別人偷走可如何是好,你寫的這張我珍藏起來留作紀念,紀念,我這才從新寫了一份貼上的。”
聚財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趕緊轉移了話題:“暖暖,我們要做的這些你會嗎?”
“不會啊,你不是會嗎?”蘇暖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一副理所的樣子。
“我我,我也不會啊。”聚財連連擺手,欲哭無淚。
“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有史以來唯一成功渡過雷劫的飛鼠精嗎?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遇到事能算就算,不能算我們就蒙,實在不行我們就跑,這有什麼?再說這也是為了越淩積善緣啊。”蘇暖的眼神帶著冒火的刀子,一把把的砸到聚財的身體裏。
“看來隻能這樣了,否則我們真會餓死的。”聚財不想在享受當做燒烤和萬箭穿心的痛苦,隻得妥協。
聚財出去的時候蘇暖將那兩頁紙從書上撕下來,裝好便要出門。
貼完之後聚財進來後發現蘇暖要出門的樣子,想起越淩的囑托百般不同意。
“暖暖,大人不在,如果你再出去,有人來打劫怎麼辦?”聚財擋在門口,死活不讓路。
“聚財,如果有人來打劫你露出你的臉隻要不是瞎子都會不要命的跑了。”
“萬一有瞎眼的呢?”聚財雖對蘇暖貶低自己有些不滿,卻還是很耐著心的胡謅。
“眼瞎的留下來打殘了賣到青樓。”
蘇暖的語氣帶著不耐煩,聚財懼於蘇暖的淫威隻好妥協。
蘇暖出門之後急匆匆的便找到了個老書匠,拿出那兩頁紙讓他偽造兩頁相同的紙張,內容大致相同,隻不過結果變成青春常駐容顏不改。
老書匠做完之後蘇暖十分滿意,連黃舊的程度和褶皺都做的一摸一樣,蘇暖付完錢拿回去裝好將書放好。
自從招牌掛出去之後也沒有什麼大買賣,最多是些陰陽宅的生意,聚財本不想去卻礙於蘇暖的威逼利誘去了幾次,每次回來都是灰頭土臉的,背靠著鳳凰巷這個青樓區當鋪的生意維持的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