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喬安之都會悄悄的過來陪南宮素,開始南宮素怕自己身上的病氣難聞,總是不喜歡喬安之過於靠近自己,但是喬安之卻覺得這才是生活該有的常態,總是說如果這都成為需要注意的事,那自己若是流血受傷,南宮素莫不是還要嫌棄?
聽了這話南宮素也就釋然了,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喬安之的照顧。
南宮素看著難掩倦色的喬安之最後隻好讓出了一半的床,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君子隔離線卻很寬,隻不過南宮素每次在珍珠按摩法之下睡著了之後喬安之都會視隔離線為無物,理所應當的抱著她睡覺。
就這樣,南宮素的病持持續續治了許久,終於治好了,南宮素一身的輕鬆,反倒是喬安之似乎有些隱隱不舍。
病好了之後南宮素的性子也開朗了許多,恢複了小女兒的情態,在聽到半夏說起喬安之和那三位王妃的事情時也會悶悶不樂,噘著嘴不高興,不僅心裏酸溜溜的,言語上更是會不由自主的酸一酸喬安之,甚至好幾次都讓人拿來上好的珍珠幾下子下去就變成了珍珠粉。
如此幾次之後南宮素梳妝台前的擺了好幾瓶的珍珠粉,選了一個夜高風黑,百裏無月萬裏無星的晚上,南宮素用這些珍珠粉將自己的手脖子臉塗的白白的,眼睛畫的黑黑的,嘴巴紅的像血盆,大半夜的穿著一身白衣,披頭撒發坐在秋千上伴著鬼,由於太過逼真,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摔盆聲,人心惶惶的,以至於很多人晚上都不敢出去,更有甚者大白天的看到秋千就會不由自主的要去茅廁。
每當這時候喬安之就會銜著笑,安靜的坐在床邊給南宮素按著額頭和太陽穴,那兩粒小米般的珍珠越來越圓潤。
慢慢的南宮素的火氣就降了下來,看到南宮素心情好了喬安之總是會說出一番保證,南宮素總是紅著臉捂著耳朵轉過頭不在看他。
這天南宮素心裏又有點不痛快正想著這次伴什麼鬼嚇人的時候,喬安之又潛了進來,看著南宮素一臉吊死鬼的裝扮連連咋舌。
“長的這麼好看扮鬼都帶著仙氣,誰會相信。”喬安之一邊給她擦著臉一邊教育著她。
“怎麼沒人信,你難道不知道最近廁所和洗衣房爆滿嗎?”
“那是他們心裏有鬼。”喬安之摸了摸南宮素臉上一塊像是被擦紅的地方,“我真是不小心啊,你疼不疼?”
“不疼。”南宮素看著喬安之把自己的臉越擦越髒,撅著嘴把帕子搶過來自己擦著臉。
喬安之看著有些急,但是又不敢催南宮素,隻好脈脈含情的看著南宮素,南宮素則受不了這種感覺,隻好加速擦好了臉。
“你找我幹嘛?你是覺得我這麼玩下去洗衣房不夠用了?”
“怕你無聊,我們溜出去。”喬安之兩隻手指做出走的動作,臉上神秘將南宮素的好奇心一下子勾了出來。
“馬上走。”
“等等。”看著南宮素一臉不解,喬安之從上到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男裝。”
“哦哦,等我一下。”
喬安之剛想告訴南宮素說自己帶來了南宮素就跑到了箱子了從箱子底部翻出了兩件男裝,看了又看也沒選好穿哪件,拿著衣服問喬安之選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