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相互折磨(1 / 2)

“救命啊,快來人啊。”南宮素拚著最後的力氣大聲的喊叫著。

“阿素,你喊也沒用,你為了不讓別人知道白胖子今晚偷偷的溜出去了不是特意吩咐今晚不能有人來內院嗎?再者說即使你沒有吩咐,今晚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他們都在呼呼睡大覺呢,我的藥可是很管用的,現在你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桑茴眼睛裏帶著邪光,鬆開了他手上的力度,用自己手的溫度敷著南宮素滾燙的手腕。

“但是別害怕,你可以叫我啊,你叫一聲哥哥,你看現在是不是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隻有我們兩個,隻有我和你,小時候你不是最喜歡隻和我單獨的待著嗎,現在又回到了從前你是不是很開心?”桑茴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連周圍的空氣都透著詭異的紅色。

“不,不要這樣,我害怕,真的,桑茴不要這樣。”南宮素一邊往後縮一邊搖著頭,眼前的桑茴再也不是那個鮮衣怒馬意氣風發,一笑就帶著溫暖寬厚氣息的桑茴了,那時的桑茴手是幹淨的,像是一雙最為安全的翅膀護著自己,現在的桑茴手上帶著詭秘的氣息帶著,有一種逼人陷入瘋狂絕望的力量。

“阿素,你還沒告訴我這個是不是喬安之畫的呢。”桑茴的手很涼,一手握著南宮素的發燙的手腕微笑著,一手尋著海棠花的痕跡也在畫著,他笑的很溫柔,隻不過眼裏的溫度可以將人凍僵。

“是。”南宮素蜷縮在箱子邊,聲音小的可憐,眼神遊離偷瞄著門口。

“這算是肌膚之親嗎?”桑茴隨意滑動的手突然將那枝海棠抓了起來,像是要連著皮肉一起掀起來一般,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竭力的平穩著自己憤怒的情緒。

“阿素,你告訴我這是喬安之強迫給你畫的,你想反抗隻是反抗不了而已。”桑茴的嘴皺在一起,笑的很是猙獰,五指像是嵌進了南宮素的胳膊裏,南宮素胳膊上的海棠也完全變了形,一點嬌豔的樣子都沒有了。

“不是。”南宮素咬了咬嘴唇,嘴唇上留下了血痕。

“你說什麼?”桑茴眉毛不高興的擰在了一起,手撫摸著南宮素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細很長,像是天鵝一般帶著優美的弧度,青色的血管在突突的跳動著。

“你說什麼?”桑茴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再次重複了一回,手也停在了脖子上不動了。

“是我心甘情願求著他畫的。”南宮素喊著說完不顧手腕的疼痛一把將桑茴推開後便往門外跑去。

在桑茴的眼裏南宮素一直都是弱弱小小的像個兔子一般,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在他的麵前南宮素從來沒有秘密,所以根本就沒想到她會突然反抗,一時沒注意竟被南宮素逃脫了。

南宮素剛跑了幾步就被桑茴從後麵抓住了,下一子就被推在了桌子上,猛烈的撞擊讓南宮素的腰部也感到了悶悶的疼,南宮素不時的吸著涼氣,心裏更是悲涼一片。

桑茴抓著南宮素的脖子不停的加著力氣,“居然想跑,居然敢逃?”這幾個字桑茴用力一個一個的吐了出來,帶著一種無端的憤恨。

現在南宮素的上半身被折成了反向九十度,後背緊緊的貼著桌子,桑茴的手像是釘子一般將南宮素釘在了桌子上,南宮素臉上的粉紅色逐漸的加著深,呼吸越來越急促,脖子處的血管跳著越來越厲害,連太陽穴都在劇烈的跳動著。

南宮素被迫張著嘴呼吸著,右手無力的垂著,左手在身後不停的摸著,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那個裝滿水盛著睡蓮的花瓶。

“阿素,你真的很不乖。”桑茴的手像是要掐死南宮素一般,聲音卻輕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南宮素眼睛都被憋紅了,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在說什麼,眼淚汪汪的像是在求饒。

“在說什麼?”桑茴以為南宮素屈服了,在向自己求饒,得意的將耳朵貼在了南宮素的嘴邊想聽清她在說什麼,趁著這個時候南宮素毫不猶豫的將花瓶舉起來重重地往桑茴的身上砸下去。

哄的一聲裏麵的花瓶就砸在了桑茴的背上,花瓶的碎片紮進了桑茴暗色的衣衫,花瓶裏的水將兩個人的衣服都打濕了,空氣中有了血腥的味道。

桑茴受了花瓶的重創之後無意識的鬆開了南宮素的脖子,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仰,退了幾步之後不可置信的望著南宮素,隨後開始用力的咳嗽著,身體往前彎的像一張拉滿了的弓,眼睛裏都是血一樣粘稠的痛。

南宮素的左手被瓷片紮的都是血,手心上還有花瓶的碎渣子,疼的在無意識的顫抖著,南宮素顧不得手上的傷口和被水打濕的衣服,拔起腿就想外麵跑,剛一抬腳就被睡蓮的種子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