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回頭看了一眼初成人形的南宮素,最終將那張訃告,最終還是將它化成了灰燼,又走到南宮素的身邊,笑著說道:“你現在這麼小,那個喬安之肯定下不去手,與其這麼等,還不如專心修煉,快快長大。”
“對啊,那蘇暖我先回去了”,南宮素掀開荷葉就要回去,突然又轉過了頭,“蘇暖,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這個嘛,”蘇暖點了點扇子,用扇子觸了觸鼻尖,“當時我和仇敵殊死搏鬥,兩人勢均力敵,她抓住了我的衣服,我抓住了她的頭發,正在這時你從天而降,哢嚓一聲將那人壓在了身下,我這才大獲全勝,所以當然要對你好了。”
“那我的本身到底什麼?”南宮素用荷葉蓋著頭。
“這個,嗯,你覺得呢?”蘇暖反問道。
“荷花?”南宮素打量了這片荷塘試探著說。
“果然聰慧。”蘇暖回答完之後就快步離開了,唯恐再待下去會穿幫。
回到當鋪蘇暖在二樓的欄杆處極目遠望,歎了口氣。
“從不知愁的暖暖居然也會歎氣了,怎麼,是想我了嗎?”
聲音清潤又輕佻,帶著一些喜上眉梢的歡喜。
蘇暖低頭一瞧,那個衣著青衫眉目如畫的人正是許久未蒙麵的俞風揚。
“俞風揚?”蘇暖眉毛一挑,“你來做什麼?當謀士將所有人都攪了進去後自己就這麼輕飄飄的出來了,下一步打算害誰?莫非是來害我?”
“怎會,我寵你都來不及,怎麼舍得害你呢?”俞風揚紅唇輕啟,十足的風流俊俏公子哥。
“哼。”
蘇暖心情此刻不是很好,也懶得和他鬥嘴,扭頭就要走。
“算算日子越淩該出關了吧?”
一句話將蘇暖成功的叫住了。
“你要幹嘛?”蘇暖警惕的看著俞風揚,手裏的扇子捏的緊緊的。
“當然是關心他,希望他早點出來,我可不希望他死了,他若是死了,我怎麼把你搶回來。”
俞風揚雙手抱肩,一副閑適安然的模樣。
“閉上你的烏鴉嘴。”蘇暖不知怎的突然就厭惡起來,說完之後不知為何又笑了起來,衝著俞風揚嫵媚的擺了擺手:“你過來。”
俞風揚看著蘇暖這個樣子心知有詐,但還是止不住步子往前挪了挪,仰著頭剛想問怎麼了,一杯熱茶就澆了下來。
蘇暖將茶水倒完以後將茶杯往樓下一甩,淬了一口,“滾。”
“嗬嗬,”俞風揚將頭上的茶水擦了擦,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模樣:“暖暖,你的性子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這麼的任性,不過真好。”
蘇暖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就回到了屋子裏,砰的一聲將窗戶關上了。
俞風揚看著蘇暖頸間的那顆泛著藍光的靜海珠,從頭發上撿起了幾片小茶葉,笑了笑,“第二個禮物馬上就送來了,暖暖,敬請笑納。”
俞風揚臉上的笑很是柔和,帶著邪魅的氣澤,詭異的很,讓一旁偷偷打量的聚財打了個冷顫。
俞風揚聽到聚財衣服落地的聲音,臉上的笑意帶了些警示。
聚財兩隻爪子捂住了嘴巴,夾著尾巴就跑回到了蘇暖的屋子邊猛敲著門。
蘇暖不耐煩的打開了門:“怎麼了?有人砸場子?”
“暖暖,我覺得那個俞風揚來勢洶洶,來者不善啊。”聚財的小尾巴再一翹一翹的,仿佛也在點頭稱是。
“那又如何?他還能怎麼樣是的?”
蘇暖雖是這麼說著,可是心裏也沒底,自己定然打不過俞風揚,再加上個聚財,那勝算,蘇暖看了看賊眉鼠眼的聚財,哀歎了一聲,那就沒戲了,這隻肥老鼠定然自己逃了,說不定為了逃跑還會在背後踹自己一腳,這麼一衡量,蘇暖又蹙眉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看天色不錯,不如我們去打獵如何?”
“嗯?這就是你想的辦法?這和避難有什麼關係,我們打獵,那個俞風揚打我們?我呸,出去出去。”
蘇暖將聚財往外推著,聚財也原地打著圈,急切地說道:“暖暖你聽我說,聽我說,我的打獵是掩人耳目的,真實的目的是去找雲水,我看雲水那個和尚法力還是有的,我們打打獵多少是個心意,空手去怎麼也不合適,你覺得的呢?”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我們有啥可掩人耳目的,還要打獵,我們直接他還敢推辭嗎?大不了把在他那裏養的幾隻雞要過來。”
蘇暖說到這,突然發現聚財難得露出了難得的羞愧和不好意思,心裏一挑,說道:“聚財,上次讓你買幾隻小雞給雲水送過去,你去了嗎?還是說你買了但是自己忍不住給吃了?”
蘇暖惡狠狠的表情讓聚財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委屈的胡子都彎下去了,側著身子說道:“那日本來是去買的,可是路過酒肆,聞著酒香,突然就想起大人來,心裏異常的悲痛,腳也不聽自己使喚了,身不由己的買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