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談甚歡,蘇暖俏皮的誇著他的釀花蜜的手藝好,還有些撒嬌的味道說著:“經過這麼一鬧,那個使者是不行了,酒中也定是不能繼位了,酒醉啊,你看這次我幫了你大忙哦,以後再有花蜜了你可不能再掖著藏著的了啊。”
是了,眼前這人就是酒族的小皇子,酒醉。
酒醉因天生不能飲酒在酒族中備受歧視,卻釀的一手的好花蜜,也因此和蘇暖結緣,蘇暖又被酒中那不長眼的調戲,一時怒起後便心生一計,這才演了剛才的那出好戲。
“天地良心啊,我什麼時候藏過,即使是藏了哪次沒被你找到,不過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暖暖,若不是你我估計還要繼續過著受人欺淩的日子。”小白臉的聲音也很小白臉,越淩越聽越不爽,立刻就衝了進去。
人未到劍氣就已經逼近了。
“你就是越淩?”小白臉躍到了蘇暖的身前。
“讓開。”越淩的聲音很是冷淡,冷的似乎杯中的花蜜都結了冰。
“你是蘇暖的什麼人,居然要讓我讓開,你若是真心疼愛暖暖之人,就不應該百般的護著雷鳴那隻賤鳥,若不是愛她之人,那何必讓做出這副讓人誤會的樣子?”
小白臉的語氣很是強硬,有力有理有節,一點也不小百臉。
“這些事情我不必向你解釋,讓開。”越淩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夠了。”蘇暖怒吼著就將杯子裏的花蜜潑向了越淩,越淩沒有躲閃,甚至還向前一步,讓花蜜灑在了自己的臉上,撒完之後一把推開了酒醉,握著蘇暖的手給自己擦著臉上的花蜜。
酒醉看到蘇暖喝的差不多了,看著樣子也知道蘇暖和越淩之間的冷戰差不多已經快結束,說了聲“暖暖我走了”後就打算離開了。
“記得再多釀點花蜜。”蘇暖的聲音從越淩的懷中傳了過來。
“好,他日我們再共飲一壺。”酒醉爽快的答應了。
“找他幹嘛,我也可以給你釀。”
“別和我說話,不想搭理你,你說那隻賤鳥到底給了你什麼。”
聽著兩人的對話,酒醉笑著離開了。
那日花開真好,那日日光正熏,那日風中還帶著花香,隻是當時所有人都沒想到如花美眷會魂飛魄散,隻剩下一個天蠶袋留在了那裏,袋子裏還有她最喜歡的那幾樣小吃。
那位德高望重的長老看到那白色的靈魂之火一下子老了數十歲,兩鬢全都花白了,被人攙扶著來要那個天蠶袋,稱此袋乃公主遺物,要供奉在青鳥殿前,享受世代的香火。
“暖暖沒有死,她隻是太累去休息了,天蠶袋是蘇暖的愛物,自然不會給你。”越淩的性子向來獨來獨往,極其冷淡,隻有對蘇暖時才會變得柔情似水,現在聽到有人說蘇暖死了,心裏極為的不滿,但是看在他也是青鳥一族的份上沒有再為難。
“公主已經魂飛魄散,即使你再怎麼通神也無濟於事。”青鳥長老悲憤的說著。
青鳥一族已經知道了蘇暖因何而死,對越淩也多了分恨意,但是最多的是怪自己的族人學藝不精,衝不破限製才會讓蘇暖燃燒魂魄來製衡青鳥。
越淩嘴角一勾,似笑非笑,但是眼角的冷光卻讓人不寒而栗。
“暖暖沒有死也不會死。”越淩的聲音一出,黑色的曼陀羅就破土而出,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織在一起,每一朵花都散發著仙氣的亮光,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隻是這血腥之氣卻沒有令人作嘔的惡心感,反而帶著誘人的香氣,蠱惑著人心。
長老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氣在飛速的被吸收過去,“你在用自己的靈力來企圖複活公主?”
長老剛說到這就因靈力損耗太多而口不能言語,越淩看了一眼後將幾隻青鳥送了出去,在仙氣的滋養下,青鳥蛋一動未動,隻是顏色越來越鮮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