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仕貴猶如瘋狗一般,咬的眾人狼狽不堪,楊氏也不敢輕易接口,現在咬紅了眼的文仕貴,不分敵我,而楊氏在白錦荷麵前,已經丟過一次臉,這一次絕對不能在秦氏麵前丟臉,相反還得好好表現。
楊氏知道文仕貴對親事很反感,這個時候提起親事,那就是自尋恥辱,所以楊氏輕聲勸說:“你這孩子,又沒人逼你定親,發這麼大的火。。。”
聽了楊氏的話,文仕貴瞬間知道了楊氏的想法,不就是想在秦氏和楊老爺麵前,演一場慈奶孝孫的戲嗎?也好,殺殺秦氏的銳氣,省得她總是懷有非分之想。
文仕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與剛才麵對秦氏,簡直是天壤之別,文仕貴嬉笑著說:“你瞧瞧,咱們都不急著親事,這楊家的閨女,就自個兒找上門了,怎麼現在這些大家閨秀,都這麼不矜持,說來說去,還是門風敗壞。”
楊氏也不好接口,聽文仕貴的口氣,天下的大家閨秀,都入不了他的眼,可是將來娶了一般人家的姑娘,沒了那些大戶人家的照應,還不是一輩子翻地的窮命,但是這孩子,脾氣太強,怎麼說都不聽,說多了,又怕他厭棄。
秦氏瞪著楊氏,看來她兒子的心裏,確實沒有她的位置,既然這樣,那就實話實說吧!這個老好人,她也不想當了。
秦氏看了一眼楊老爺,這話還是楊老爺說最好,楊老爺明白秦氏的意思,笑了笑對文仕貴說:“我楊家的女兒,那一點配不上你,要不是看在你娘的麵子上,你跪著求我,我都不會把女兒嫁給你,做我楊家女婿你虧了什麼?等我老死之後,你還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楊家家產,多少人夢寐以求,你卻不知深淺,真是糊塗!”
楊氏聽了楊老爺的話,這楊家她雖不熟悉,但是看秦氏和楊老爺的穿著,應該也窮不到那裏,要是文仕貴真能繼承楊家家業,那她也不用受這些窩囊氣了。
楊氏語氣放軟,勸著楊老爺說:“仕貴年輕,年輕人嘛!火氣大,不知深淺,楊老爺不要見怪啊!”
秦氏冷哼了一聲,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楊氏還是這副嘴臉,以前聽說楊氏傻了,她還擔心傻子沒辦法照顧她兒子,最後又聽人說楊氏慢慢好了,她以為經過這番苦難,楊氏應該能看開一些,可沒想到,她還是這麼貪。
楊老爺聽到楊氏的軟話,心裏大喜,這件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楊老爺高興的說:“還是老夫人知禮,比這些沒經過世事的小年輕,強的太多,以老夫人的意思,這門親事。。。”
楊氏趕緊說:“這門親事可以定,可我是個女人,這些事情,我拿不了主意,須得他父親同意。”
文仕貴對楊氏怒目而視,楊老爺不理不顧,接著說:“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人考慮的極是,不知昱槐兄弟,現在何處,我們來一趟文家,總不能不見真佛吧!”
楊氏笑著說:“正是!正是!楊老爺裏麵請!”